睡了七天,身子虚弱,头脑昏沉,我躺下来才觉得稍微舒服一点。
“皇甫天辰在给你配解药。”
我听见这个名字,都不想睁眼皮,嘟囔着说:“他喜欢配就配吧。”
那天太医陈寒羽说的古怪方子,什么一百年的宝玉,什么十年不流泪之人的眼泪,听着就是封建迷信的东西,能治病才怪。
大师说:“他决心要做的事,一定会做到,你大可放心。”
“哦。”我无精打采的敷衍,继续睡觉。
大师却不让我睡,把我拽起来,很认真的和我说:“蓝若水,你的毒解开之后,还要在我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日子的长短,取决于你学习的速度。”
“啊?学什么?”我倒是不关心我能否解毒,总之是死定了,关心也没用,但是我好奇他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