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几个太医在拿袖子擦汗。
我现在,倒是不担心自己的毒究竟有几成把握能解,而是担心这几个太医会不会被暴君的怒火烧死。
暴君现在浑身都散发着戾气,让我没心思思考他们的对话,只关心自己是不是像那句课文说的“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成为可怜的池鱼……
暴君抚摸着手上戴的碧玉扳指,盯着陈寒羽问:“只有一分,说来作甚?”
“因为除此方外,其他方法的把握半分都没有,几乎为零。”
陈寒羽的话说的抑扬顿挫。
也就是说,我活命的机会,加起来都不过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