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外面,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端木景笑笑。芍药温顺的点点头,似有点不明白的看着端木景“王爷,妾身一直友谊事不明!”
“什么事?”端木景漫不经心的问着。
“妾身自从进了王府就未曾见过王妃,听闻王妃上山进香的时候遭遇土匪从而香消玉殒,那王爷为何不把姐姐扶正呢?”芍药佯装不明白的看着端木景。
端木景听了芍药这话,浑身一僵。就连风月瑶都仿佛被定住似的坐在那儿。过了好一会,芍药几乎觉得自己的胸前快要被这低压气氛给挤爆,就听到端木景轻轻一叹“本王的王妃之位只能是她,谁都不配坐那个位子……”继而沉默不语。
风月瑶听后此话瞳孔一缩,怔怔的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端木景。她有点摸不清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或者这两种都有吧!当初他的痛苦挣扎自己是看得到的,若不是自己苦苦相逼他是不会愿意伤害那个女子的。风月瑶轻叹,自己也是极其不愿伤害她的。
奈何自己的家仇还未报,她不能就这样一辈子像个隐形人过下去。那日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那人的眼神紧紧的抓着她的心。那种狠绝与傲气让她禁不住的怔然,是什么样的经历让那女子的眼中有着傲视天下,仿佛不把一切看在眼中的气场?那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就是毁了自己也绝不会让别人得到的狠绝,连她都觉得诧异。自己哪里比得过她?她是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比得过的吧?
眼睛看着旁边闭着眼睛装睡的男人,风月瑶心中轻叹一口气。或许就是那最后的一瞬,让他的心中深深的把那个女子的影像烙印,再也无法忘记。几次,他望着自己的面孔通过自己的眼睛仿佛在看着另一个人,她知道他想寻找的是那个女子。可是寻找了那么久,如果活着早就有动静了不是吗?可怜,到最后连个尸骨都没有找到。正因为如此,当初丞相府前来大闹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那个风姿超绝的丞相不顾君臣有别,狠狠的甩了王爷一个巴掌然后带着几乎要把整个王府烧光的怒火转身离去。此后,倾尽所有找寻一点关于那个女人的下落。可最后,依旧是袅无音讯。丞相心灰意冷,竟是辞官不愿再当丞相一职,若不是皇上苦苦相求怕是北越早就少了一位能干的丞相。而据她所知,丞相夫人因为有孕在身,一直不敢把此事告诉与她,深怕她受了刺激。现在,她也不清楚丞相夫人是否知道她一直宝贝的女儿早就化成了一把尘土,飘向四方……
“姐姐,是不是妹妹说错话了?”芍药看着端木景突然不语,一脸忐忑的问着风月瑶。风月瑶看着与自己相近的面容,就是这幅面容让她想恨也恨不起来。对着她一笑“妹妹别乱想了,王爷只是累了。”说罢靠近芍药的耳边轻轻低语“只是妹妹要记得,今后这番话题可别在说出来了。王爷是不喜欢的……”
“嗯,妹妹记下了……”芍药听后点了点头,笑着对风月瑶说“多谢姐姐的提醒……”
“妹妹的胸口还疼的厉害吗?姐姐让人去给你弄些雪水来冰一冰或许缓解些……”风月瑶轻轻一叹,自己真的无法对相似自己芍药狠呢。
芍药看着风月瑶忙碌的身影,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看着那边小憩的端木景,小心的拿起狐毛做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并把车内的静神的香料放了些,静静的坐在旁边陪着端木景。芍药这一些小动作,端木景都有偷偷的看过,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随着她这番来……
风月瑶从马车外面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芍药趴在端木景的膝上睡下,而端木景一只手则是搭在她的肩上,两人看上去温暖和谐。风月瑶只觉得自己胸口涌起一抹苦涩,最后还是装作没有看到。把手中的冰块放在一旁的铜炉里,然后坐在一侧拿起自己还没有绣好的一副锦帕绣了起来。
赶了几日,端木景一行人总算来到了凤凰王朝的京城外。一行人看目的地就在眼前,眼中有着喜悦。守城的城门侍卫,看马车上印有北越王朝皇室才有的徽章,再看后面的阵仗。便知晓怕是来参加皇室大婚的北越皇室中人。忙小跑步的去通知自己的上司,然后一番合理的检查后便把他们护送到了驿馆。一边就有人快马加鞭的向皇宫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