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张辽的房间之内,华宇端坐在主坐之上。
“贤弟,吾已命人准备好了棺木,准备明日便安葬母亲,且不知贤弟以为如何?”两人坐在房间之内,对视不语,华宇有些受不了气氛,于是率先开口。
“全凭兄长定夺。”张辽虽然有些不愿意,母亲才刚刚去世,便要埋葬,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但是也从家丁的讨论中听说过,华宇并不是出来游玩的,而是有事要处理,为了不妨碍华宇的事情,尽早将母亲下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母亲之事,还望贤弟勿怪,只是如今天气炎热,若是不尽早下葬,恐母亲尸身受损,吾又何尝不知贤弟之痛,吾亦痛之,奈何天公不做美,未能让吾等尽孝,便要将母亲安葬。吾欲为母亲守灵数日,等母亲头七过后,再行启程。”华宇看到张辽的样子,就明白,张辽不愿意让母亲明日就下葬。
自己又何尝愿意做这恶人,可是现如今,正是七月中旬,天气最为炎热,又没有现代的一些制冷器具,可以保证尸体不会腐烂,就现在的温度,如果将尸体放置两天的话,只怕张辽母亲的尸身将会腐烂,到那个时候,只怕会让张辽更加的难过。
为了让张辽能够接受,华宇决定,暂时不去常山,而留在易县,为其母守灵七日,等到头七过后,再行启程,赶赴常山寻找赵云。
“不可,不可,兄长尚有要事,岂可因此事而耽误,守灵之事万万不可。”张辽听到华宇说,明日下葬母亲,并不是为了要处理自己的事,而是怕母亲的尸身受损,而且不顾自己还有要事,要为母亲守灵七日,心里很是感动,这说明,华宇将自己的母亲当做了他的母亲,有此可见,华宇并不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而是一个为了兄弟,可以不顾自己的人。
“贤弟无需多言,吾意已决。”华宇听到张辽的话,心里也很是受用。
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为张辽的母亲,守灵七日,就算是不为别的,只为了因为张辽的母亲,才让自己得到张辽效忠这一点,不要说是守灵七日,就算是守灵七十日,又有何妨。
“兄长。”张辽满眼含泪,不知言语,只叫了一声兄长,却包含了所有的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贤弟,我等皆是堂堂男儿,如何能像女儿家一般,动不动就泪流满面,成何体统,还不快将眼泪擦去,免得让人看见了,使人笑话。”华宇也被张辽的样子,弄得有些伤感,于是笑骂道。
“是,兄长。”张辽听了华宇的话,赶紧的用手,擦了擦眼泪。
“贤弟,适才听你说,你是雁门马邑人士,且不知为何到这冀州之内。”华宇看见张辽擦干了眼泪,不想再提这些伤心事,想换换话题,于是问道。
“不瞒兄长,吾祖上本姓聂,乃是并州大族,只因汉孝武帝时,祖上献谋,得罪匈奴,导致家道中落,在祖父时才有回转,并且改姓张,虽比不上曾经的聂家,也算的上是小有家财,但是没想到,三个月前,我与母亲出门游玩,回到家时,家中已是一片废墟,无奈之下便离乡背井,欲前往幽州,投奔远亲,没想到,却遭遇山贼,母亲被杀。”张辽虽然没有流泪,但是说到最后,已经是哽咽不已。
“贤弟放心,吾虽尚无官职在身,却也颇有财富,这冀州境内的醉仙阁,便是吾所创,等到有朝一日,吾求得官职,必定与贤弟一同,效仿卫霍之举,屠尽贼寇,扬我国威。”华宇听到张辽说到匈奴的时候,有着深深的恨意,就明白,张辽恨透了匈奴人。
而自己,何尝不恨这些匈奴,华夏在秦汉时期,本是四方来朝,就是因为日后的五胡乱华,华夏连连征战,民不聊生,无数的汉人死在他们的大刀之下,无数的少女妇女,被他们这群畜牲,奸淫掳掠。
只要是关心古代历史之人,没有一个不恨他们。
“谢兄长,辽必不负厚望。”张辽听到华宇的话,非常的激动,于是跪在华宇的面前,表明心意。
汉灵帝时期,官爵之位,明码实价,只要你有钱,除了皇帝的宝座,甚至连三公之位,一样可以买到。而对于醉仙阁,张辽也有所耳闻,冀州大大小小的郡县,皆有醉仙阁的分店,并不是华宇所说的,小有财富,而是财富富可敌国。
如果华宇愿意,以华宇的财富,就算是要捐得三公之位,都绰绰有余。只要自己努力,时机一到,日后想要效仿卫大将军,霍骠骑一样,兵压匈奴,也不是不可能的。
“恭喜主人,名将张辽,对主人的好感度上升至九十五,忠诚度上升至一百,永不背叛。”
在张辽跪下的瞬间,华宇耳旁,就传来了玲珑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