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九迎着晚上清凉的风，优美的嘴角轻扬着，笑得让人如沐春风，偏偏身上的气势却又像个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

“呵呵，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你是谁？身上没有半点灵力，却有如此神鬼莫测的力量。体内没有内丹，没有元婴，甚至，连心脏都不在跳动。不过好在，你居然还会流血，流出的血居然也是红色的。你说，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慕九刚刚徒手插进了红衣人的胸前，一瞬间就摸清了他体内的构造，隐隐觉得不可思议，故而有此一问。

红衣人伸手摸了一把胸前沁出鲜血，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一直看着那只被染红的右手，然后忽然抬起手来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原来这就是血的味道。”红衣人的神情有些怔忪。

下面的凤灼曦看着却有些想吐，太恶心了。

慕九却没有任何反应，还问：“是什么味道的？”

红衣人停了一会儿才道：“咸的，不好吃。”

慕九哈哈大笑：“你还想尝尝你身上的什么东西？说出来，我帮你动手代劳了。”

红衣人也想跟着笑，刚张开嘴却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嗓子眼里涌了上来，腥腥咸咸的。

“你……你……你做了什么……”他的手指指向慕九，隐隐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