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会苍扶扶眼镜感觉这城市名字好像似曾相识的。
隔壁坐着的三个外院医生突然记起来:“松圆,我们省的。”
“是你们省的吗?”其他人问。
“对,是我们省的。”三个外院医生异口同声。
同个省,莫非这几人和谢婉莹是老乡了?
包厢里骤然安静。
“你老乡?”罗燕芬指了指对面问谢婉莹。
谢婉莹不清楚对面这几位前辈是哪个医院是不是她老家的医院来的。
“我们是仲山医第一附属医院的医生。”三个外院的医生自我介绍,“来这里是之前和傅老师朱老师在全国心外学术交流会上见过面,和傅老师他们有点儿交情,所以被医院派过来和国协谈合作。希望我们医院的年轻医生以后能固定到国协进行心外专科培训。国协的心外培训基地全国最好的,谁都想来学习。”
原来是仲山医的医生,仲山医在她老家很出名的,能从仲山医毕业的学生基本不愁在省内医院找工作。想当初,她也曾经把这个医学院当梦想。
现在是连仲山医的医生都认为国协心外最好。谢婉莹心里想:幸亏自己当初无论如何要考到国协。
“莹莹,你表哥不是在仲山医吗?”吴丽璇的嘴靠近发小的耳朵边说。
发小不提她完全不记得这个事了。表姨周若梅说的好好听,说表哥会打电话给她指导她读医,结果三年多来一通电话都没有。现想想幸好人家没打电话过来,不然得尴尬死。谢婉莹想。
这边罗燕芬只见她没有否认,笑道:“这样说,你和他们真是老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