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婉莹只是进入实习期但是发挥不怎样,她不会有什么感受。可今天只一个下午不到半小时内,对方把她驳得体无完肤。
三个老师看他们三的目光好比看一群蠢货。
以前没有谢婉莹做强烈对比,老师们看他们的目光是:还行吧。
罗燕芬有点儿沮丧,问另外两个男博士生:“你们两个人一开始怎么不说话?她说话的时候我们就该问清楚她想怎样。你们看,等她说完,老师怎么想我们了?你们不觉得她分明想引起老师的注意吗?”
两个男博士生手叉腰,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国协的博士招生本来就是很难进的,全国最难进的。能进的,大多数年纪有了,像他们这样。一旦在临床上被年轻的反攻,更加影响他们的毕业出路了。
罗燕芬的压力比他们俩大,因为同是女医学生更容易被老师拿来比较。两个男博士生这样一想,先不说话了。
瞅这两人不开口,罗燕芬鄙夷一声:也知道这两人打的什么算盘。
女医学生,总归在临床上总是没有男生吃香的,女医学生力气不够实地干活不行嘛。
“要不你们申请转组?”办公室里刚好没老师在,有人好心给他们三提点良心建议,“和她在一起肯定会被比较的。你们跟他学到什么了吗?”
谁不知道谭老师不爱带学生,他们三进这个组究竟是好运气或是坏运气不清楚。不管怎样,只要留在这组里,偷偷摸摸学到谭老师的特殊手术技巧是可以的。因此他们三个想方设法跟去手术室。轮科只有一个月多,不去手术间偷学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