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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纱听着,心底已经乐的快开了花。却仍然绷住脸,装作为难的模样,“这么少?”
付毅见浣纱为难,试探性的问道:“钱是不多,但是不知道我等可能做点其他的事情来换取留在将军府的机会?”
浣纱听言双眼微微一眯,笑了起来,眼中扬过璀璨的笑意,“好啊,就这么定了!”付毅等人见浣纱答应,心底俱是松了一口气。
倒是站在远处的樊一,却是眼中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而樊若愚却是日子过的恣意。在若愚小筑内樊若愚哪里也没有去,每天只在小筑内重复着不同的动作,每一次挥手间都在增加力量,增加速度。
浣纱端着早餐,站在若愚小筑外,等待樊若愚练功完。无聊间,看到一完美的剪影,临窗而立,银色的发丝如瀑布般的随意的洒落在身后,只站着。没有任何的动作,但是却生生的把若愚小筑内所有的景色给比了下去。
那就像是一副独立的水墨画,独木成林,看起来异常的壮观,让人移不开眼光。浣纱微张着小嘴,看的如痴如醉,心想着小姐就是小姐让这样一个遗世而独立的男子这样倾心相待。
樊若愚收功,就看到浣纱那一副丢了魂的模样,悄悄的走了过去,大喝道:“浣纱,口水留下来了!”
“啊,哪呢?哪呢?”被惊喝住的浣纱,急忙放开端在手里的早餐,手摸向嘴角。[
说时迟那时快,那眼看着就要掉落在地早餐,樊若愚微一后倾,右脚往前,脚尖王上一点,手一把接住放着早餐的托盘,轻嘘了一口气。
轻扫了一眼还在傻愣中的浣纱,瞪了远处那罪魁祸首一眼。
只见涯从窗户之上轻轻跃下,那轻盈之姿,飘逸的银色发丝,阳光下绽放光芒,明亮而刺眼。他美的不真不实,触手像是可以碰到,却有感觉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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