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容亲王一反常态。
“展颜哥哥世袭王爷之时,皇上就曾说过,以容亲王府的兵力,起兵可反,若不是不得已,定不会让展颜哥哥做这个王爷,皇上的用意,展颜哥哥也定会猜到八九。而今时今日,大事已定,若展颜哥哥为皇上所用,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琪雅此时,已不是那个拉着展颜的手要冰糖葫芦的孩子了,展颜深知。
而此时,展颜轻轻托起琪雅的下巴,凑近她的脸,在她耳边轻轻说“是为皇上所用,还是为琪雅所用呢?”
如今的容亲王,早已不是当初的展颜,亦如他深知的,如今的琪雅,也不是当初他的琪雅。
琪雅并没有躲开,而是顺势说“展颜哥哥如今,更愿意为皇上所用,还是更愿意为琪雅所用呢?”
展颜轻叹,然后转身,离开之际说“琪雅早知哥哥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又何必多问呢。”
琪雅终于知道,为何皇上交待,此次魏府之行,必去,原来皇上让自己拉拢的,不是大学士,而是他早已算好会到的容亲王。
之后,皇上下旨,容亲王闲散多日,现将户部交由容亲王,日后为皇上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