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也是永瑆所知道的,这展颜自幼受瑜亲王照顾,所以多在瑜亲王府走动,与琪雅交好,也是理所应当,虽这样想,但看到这风流成性的男子,站在琪雅身边,还是让永瑆怒从中来,身边的朝丝拉着他问“十一贝勒,你怎么了?”
永瑆摇头,转身独自来到内堂,大学士笑脸相迎,永瑆也微笑相待说“大学士今日真可谓轰动满朝啊。”
“十一贝勒真是折杀臣了。”大学士恭敬的站在一旁,他知道即使自己是大学士,也绝不是这十一贝勒的对手,在朝中,几位年长的大臣,及几位手握兵权的将军,都与这十一贝勒交好,就算当日女儿朝丝之事,十一贝勒没有帮忙,今时今日,也不是该追究的时候。
永瑆依然微笑说“大学士可与琪格格交情不浅啊?”
大学士忐忑说“并过深交际,琪格格今日前来也只因与女婿魏封的交情,想必十一贝勒也知晓。”
永瑆并不过多怪罪之意说“那是自然,但如今,朝中之人都知琪格格是站在哪一边的,她帮的又是哪位贝子,大学士又怎会没有打算呢。”
“臣不知十一贝勒所谓何意,在下只知效忠皇上,仅次。”听大学士此话,永瑆转身离去,他知道,大学士不敢得罪自己,却也不会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