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来,眼含仇恨:“既如此,我还如何能继续与他在一起?”
巴图蒙克长叹一声,将她拥入怀中:“好,好。你终于明白了。”
再度倾身吻住她,甚至手也伸进了她的衣襟,“你放心,我必定替你报了此仇。我娶你从不
是儿戏,我既没机会叫一声岳父,既然没机会给你岳家聘礼,我便必定将他的人头供在岳父岳母大人灵前。”
他的手灼烫地覆上来,兰芽浑身轻颤,却不能抗拒。
女人的身子跟心是相连的,身子若有半点抗拒,便证明说出来的都是谎话。她只能忍耐。
兰芽的驯服,甚至是羞涩的主动迎合,叫巴图蒙克难以按捺。他便一把将兰芽抱上榻去。
兰芽轻喘,微微推开他:“大汗别急于这一时。此时里里外外都在为咱们张罗,满都海都随时会进帐来,咱们若这般……”
巴图蒙克闷哼了一声,只得重新坐起来。却还是按捺不住,索性将兰芽抱到腰上,借着长袍的遮掩,将兰芽袍子下缘分开……
深深的恐惧沿着每一根神经蔓延上来,兰芽知道此时不能躲,反倒只能迎合。唯有如此才能打消巴图蒙克最后的怀疑,也才能为所有人赢得最后一次逃生的机会。
巴图蒙克的手先探上来,他的呼吸登时急了,另一只大手急切地抱紧了兰芽的翘tun。他的声息都漾着酒醉:“……你知道么,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岳兰芽,此时此刻,从我心里来说,是我的——初次。”
他便猛地将她按坐,骤然挺身!
一切,一切,已在毫厘之间,却猛然听得帐外一声呼唤:“大汗,要事!”
是莫日根。
巴图蒙克已是箭在弦上,额角细汗涔涔而下:“什么事!此时就算天塌了,也都不要来烦我!”
莫日根已是听出大汗声音不对……略一想,如何能不明白大汗在做什么?
莫日根也是大惊,连忙道:“大大大汗,是,是是司夜染来了!”
帐内陡然一静。
巴图蒙克迅速望了兰芽一眼,兰芽也是一惊。
巴图蒙克便猛然道:“好,我这就去!”
兰芽便也趁机急忙从他腰上滑落在地,跪着替他整理衣袍。
巴图蒙克垂首,挑起兰芽的下颌:“你高兴了,嗯?”
兰芽一颤:“怎么会?”
巴图蒙克便一把将兰芽又提到腰上来,捏着她下颌:“吻我!”
兰芽心下微微一颤,面上却是含笑。
双手捧住他的脸,用鼻尖轻轻厮磨:“原来大汗,还像个孩子。“
“嗯哼!”巴图蒙克攥紧她的腰:“不管。总之你要吻我。”
兰芽深吸口气,只得落下唇去。唇瓣厮磨,他自然不够,主动张开了嘴,将兰芽的唇都包住。兰芽黯然垂下眼帘,只得伸出了丁香去……
这一吻,长久。
长久到兰芽都以为自己在黄泉路上走了几个来回,努力奉迎着辗转、娇.喘,可是实则心下却是,一片死灰。
巴图蒙克终于满意了,方喘着粗气将兰芽的头按在心口上。
“岳兰芽,我要定你了,不许背叛我。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也许会比灭你满门那晚的司夜染还要狠!”
“我明白。”兰芽垂下眼帘,绕着巴图蒙克的手指:“我都说了这么多,大汗难道还不肯放心么?”
巴图蒙克垂眸去望她:“……除非我已经让你怀了我的孩子!只是,时辰还不到,我就只得暂时忍着。小东西,我定要你今晚便怀了我的孩子,否则便不放过你!”
兰芽垂下眼帘,淡淡一笑:“好啊。”
“可是现在,”巴图蒙克忽地又一把将兰芽抱起:“跟我一起去见司夜染,乖。”
-
【今天三更,稍后还有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