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没急着回答,只让座,吩咐上茶,然后才缓缓道:“你担心什么?”
西王没心思喝茶,便推开茶盅道:“说到底,东海号终究是御马监的治下。就算周灵安后来倒戈向了咱们,可是谁知道他这个儿子是否也跟咱们一条心?他既然手上拿着司夜染的任命,那说不定他其实是跟司夜染一条心的。到时候咱们难道还要继续听命于东海号,也就是说继续听命于司夜染?”
南王点头:“你担心得没错,我也不放心这个周生。只是周灵安死得蹊跷,死前留下什么话,咱们都无从知晓。一切虚实,也只能从这个周生口中探知。”
西王搓了搓手:“我就担心,司夜染那个小娃娃羽翼渐硬,他迟早饶不了咱们哥俩。”
南王缓缓饮了口茶:“所以事到如今,已经容不得咱们犹豫。东王和北王必除。我且问你,可已料理了北王了?”
大明士子闹腾得欢,松浦晴枝为防有变,虽嘴上说不在乎,却暗中下令加快赶路。昼夜兼程,晚上也不再休息。
煮雪的一颗心便提起。
距离京师越来越近,松浦晴枝的野心越发昭然若揭,煮雪知道不能再等,该动手了。
多日赶路,这日终于在馆驿休息一.夜,更换马匹,补充粮草。
煮雪便特地细细打扮了,吩咐花怜去请松浦晴枝来。
烛光里,煮雪的面色一改多日的仓惶,变得平静而艳丽。花怜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住了,只乖乖聪明,退身而出,拉严了纸门。
已是七月,花香隐于夜色,暗香盈袖。花怜不由得深深呼吸,悄然展开始终贴身藏着的小像。
小像里,她亦娇美如花,含羞而立。
她笑了。
走到松浦晴枝门外,躬身道:“小姐说少爷多日劳顿,今晚不如驾临小姐房中,小酌解乏。”
纸门轻开,花怜盈盈而入。
纱帐里仿若燃起了火,火舌走遍了她周身。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香汗淋漓,没一处不水泽润滑。
司夜染死死将她盘在腰间,拼力顶撞。她瑟瑟抖如床架,咿咿呀呀,颤颤巍巍。
却于高亢时,他停下。将她掀翻而下,掰开她柔径,以舌尖送入什么。
她惊颤:“你又要用何花样儿?”
他坏到骨子里,每一回必定不会只寻常与她欢喜,总会祭出叫她心悸又心颤的玩意儿来。
他却笑了:“……别怕,这不是花样儿,是不叫你结了胎。”
她微微一怔,他便感知到了。于是他便更加温柔,抚着她道:“兰公子,你现下不止是我娘子,你更是兰公子,是钦差正使。我若不小心,你从此便再没机会行走这天下。”
她才释然,努力适应着那物件儿:“到底是什么?”
他伏在她腹上坏笑:“此乃岛国,鱼产颇多……”
兰芽窘了:“鱼?”
他沙哑而笑:“鱼肠。”
兰芽有些害怕,捉住他的肩头:“嘶——”
他却已重新将她抱回腰上:“……又薄又滑,叫你都感受不到,你说妙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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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鱼肠这个,是有记载的。此外还有羊肠、甚至亚麻布的……提一笔,逗大家一笑。明天继续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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