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回头太猛,刚说完话,唇便撞上他算准了位置等候的唇……
毫无机会挣扎,便被他顺势推到柜门上,他颀长有力的身子便顶压过来。他的手指轻轻卡住她颈子,吻得霸道而又绵长。故意不让她呼吸,要她主动从他唇舌间寻得空气……引着她,主动来缠他的舌,吮他的唇。
而他另一只手,则……迫着她的手,握住了他的亢扬。
空气不足,兰芽整个身子软软下滑,无力抵抗。而掌心的灼热,更让她心若油煎、身似飘云。
直到她再也无法呼吸,他才轻轻松开了她颈子上的手。抵着她的耳,恨恨道:“再敢躲我两月之久,我必不饶你!”
兰芽又想分辩。
他却伸手捏住她的唇,不准她出声。垂眸望来,眸色氤氲若月下水雾:“我知道你是照顾凉芳……可是两月,实在太久。我,不能忍。”
兰芽心下大乱,便如月下水面,暗起涟漪,潋滟不休。
她只得,急忙闭住眼睛。
她又抗拒……司夜染便微咬牙,抱她入帐。
兰芽这便大惊,拼力踢蹬。
十七岁的少年,身材太过修长而有力,轻易覆住她周身。
他的手指,又太过修长而灵活,于是微微一转,两人中间的间隔便都被解除。
他将她双手固定在她头顶,继而——长驱直入。
兰芽羞愤落泪:“大人,原来你对我,做不过都是要做这样的事!还说什么两月……”
她以为他之前想说的,是两月不见,忍不住思念。
司夜染深深顶入,便停住不动。两人融为一处,他咬牙忍耐着,深深凝望她眼睛:“……好,这次便要不同。我只这般,不动,你可满意?”
“可是这又有何分别!”
兰芽羞愤交加,面若桃花,泪珠儿隐隐:“大人若当真不同,便请退出!”
司夜染咬了咬牙,却蛮横摇头:“我不。答应你不动,已是极致!”
他按住她手腕,落下唇来细细品尝她。
在她耳畔灼热而绵长地喘息:“……不过,倘若你动了,我便再不忍耐。”
兰芽冷笑:“大人多虑,我怎会动?!”
休想!
司夜染绵长而又绮丽地笑:“……我们,试试看。反正今日,时光尚长。”
兰芽一惊:“大人的意思是,难道是……?”
司夜染低低而笑:“嗯。反正我都来了,便定与你耗到底。你若不动,我便不动。索性今晚都不走了。”
兰芽周身骤然一紧:“大人你!”
司夜染却随之猛然仰头,绵长一喘:“兰公子,我警告过你的,别再动了。否则,我绝不会再忍耐……”
兰芽惊得赶紧平复下去,不敢再有情绪波动。却忍不住担心:“……就算凉芳进了宫,好歹花二爷还没走。大人若再整夜不走,难道不怕花二爷伤心?”
司夜染恼得咬牙,狠狠道:“你若再这样说,我便将他叫来。咱们三个索性凑在一起乐乐,你看可好?”
她一张俏脸登时气得通红,怒喝道:“你,你不知廉耻!”
他却反倒更得意地笑,俯身来吻她红透的唇:“……那你便留住我。让我只念着你,只想要你,而再不想,去碰这天下任何他人。”
他说着,坏坏伸指,猛地掐了她圆翘一记。
兰芽骤然吃痛,身子自动随着一紧——司夜染便得意而颤抖地一笑,声若琴弦荡漾:“兰公子,你,又动了……如此你便,怪不得我。我,来了。”
仿若为了补偿最初那片刻的不动,接下来他大动、特动,动得——让她丢盔弃甲,全然失去了任何防备的机会。
就连床榻,也仿佛不承其速,咯吱咯吱地随之欢叫起来。
一如她不自知的呢哝。
在她尖叫来临之时,司夜染才在她耳边低低说道:“……小笨蛋。我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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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