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想想,有一点可笑的是,“楼玉瑾”此时不是正在宅中的客房休息着吗?尤其是清儿,今晚还差一点把他给杀了。
骆拓继续说,“楼玉瑾现在就在这里,以其约时间见面,不如直接来。目前在这里,清儿把身份公开,谈什么也不会让楼歆的人知道的。”
“也有可能是真的。楼玉瑾虽在这里,但他不一定知道我们就是清君门的人。而且他是通过秘密渠道和我们联系的,避开了楼歆的耳目,实属不易。再说,楼玉瑾一直觉得我是女的,再怎么想,他也不会轻易就联想到我的。”想想他的表白就恶寒。
骆拓听了点点头,清儿说得也没有错。只是……
他想了想,说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不觉得,这一回,楼玉瑾太过清闲了?居然动不动的便往来这里一个多月,甚至还在过夜。他是如何逃过楼歆的耳目?难道楼歆已经不再对他实施监视了?”
的确是的。
不只骆拓,清儿也觉得楼玉瑾这一回悠闲得过分,不太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