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玉瑾让荷儿平卧,头侧向一边。快速的自怀中取出一方手帕,填垫在荷儿的上下牙齿之间。
“你在干嘛?”清儿焦急问,但他没有阻止,明白此时的楼玉瑾不会害荷儿的。
“在做紧急处理。塞上手帕,可以防止咬破舌头。”
“荷儿这烧,有没有退过?”
“退过,但退了,过了一会又升。人一直也不清醒。”清儿如实说,这时候抛开以往的偏见,一心只想荷儿能快点好起来。
很快的,水和酒都准备好了。
相爷一直守在门外,有他指挥,这点小事,一下子就行了。说来惭愧,自己的女儿,竟然不能待在里面守着。多年来,他也不见得关心过一下小女儿,她活在宰相府,也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突然,关心起来,显得有点太过功利。
不只外人,就是他自己本人也觉得,若不是屋内两个重量级的人物在,这时候,他还会在意那个傻女儿不?肯定不会的,就是她现在病死,也许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