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拉着关平一入城内,即兴奋的大声着士兵搬来酒肉,笑道:“谁说我侄子不能上阵杀敌,哈哈哈!”
关平力气虽大,奈何张飞更大,被他扯得摇摇晃晃,道:“三叔,现在正值战时,喝酒容易误事,三叔还是少喝些为妙。”
张飞哈哈大笑,道:“不要担心!那张辽小儿被你三叔我杀了一阵,吓得只怕得尿裤子,谅他也不敢再来,你我叔侄可放心畅饮。”
关平干笑几声,只得接过酒罐,伸手一掂,怕有四五斤,便问道:“三叔,为何没有酒碗?”
张飞猛灌了一口,抹抹嘴,打了个酒嗝,笑道:“呔!要酒碗何用,我们一人一罐,喝得多痛快!来,侄儿,喝!”
关平咽了口气唾沫,硬起头皮,仰起头,勉强灌了一口,却发觉这酒只比后世的啤酒稍微烈上一点,也放下心来。加之穿越到此,心头郁闷,也好趁机发泄一把,便敞开怀来,学着张飞般,站立着,将兵器倚在一边,一手扶罐底,一手抓罐口,使劲的往嘴里灌。
张飞灌了一桶酒后,啧啧赞叹几声,如没事一般,反倒更显精神,见关平喝得正欢,笑道:“好!有二哥喝酒时候的风范。”
待将四五斤酒水,一半灌进肚子,一半洒在衣服里后,关平低估了这种淡酒的后劲,只觉得那其中蕴含连绵不绝的力道,一道道袭向脑海,没过多久,关平已经摇摇晃晃,连步子都迈不稳了。
张飞见了,叹道:“哎,还是二哥说的对,侄儿你到底难成大事啊。连喝个酒都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