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先皇题字的。”南宫觞看穿他的那点儿小心思。
“先,先皇题字?”南止戈惊惧地大叫,难以置信地望着南宫觞。
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国公府的匾额有这么大的来历,也难怪当今皇上对国公府多年以来,虽不算宠信,却也是恩宠有加。据悉恒国公和荣国公二人,当年有助先皇登基的功劳,因此而得来的百年荣宠,若是恒国公府的匾额上先皇题字,那荣国公府的匾额怕也是的,看来他得找机会,把荣国公府的匾额也毁了才行。
“现在你觉得这事简单吗?”南宫觞又问。
“不简单,的确不简单。”皇上极有可能会怪罪百里倾安,她这才刚刚回京,就出了这等事,那两个孩子怎么办?
“我进宫一趟,你带着两孩子回府里待着,我会设法把倾安救出。”言罢,南止戈就要转身。
“主子,倾安小姐已经出宫,皇上并未怪罪。”洛堪却在此时回来,从空中飘飘然地落下,正好落在南止戈的面前。
南止戈的脚步也跟着停了一下,“知道她出宫后往哪个方向走吗?”
“与三公主一起去了和乐楼吃酒,刚分开没多久,兴许一会儿就回来了。”洛堪道。
“跟三公主吃酒?”南止戈的嘴角直抽抽,这两人遇到一起,还得了的?
“有何问题?”
“没,没问题,可怜了和乐楼,别被她二人弄得鸡飞狗跳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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