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如又岂能不明白楚阳话里的意思,随即冷哼一声,不屑的道:“本小姐对你这个呆子可沒有什么想法。”
“沒有想法最好。”楚阳笑了一笑,衣袖轻轻一拂,房内的灯火顿时被熄灭,
屋内漆黑一片,由于旅途的疲劳,萧君如终于沉沉的睡去,一阵轻微的呼吸声在房内此起彼伏的响起,楚阳在心中暗自思量一下随后一段曰子的打算之后,一阵困意突袭而來,让他本就微沉的目光逐渐嗑上,
房间内静寂无话,而屋外却骤然响起了惊雷声,
“轰轰轰。”一阵阵惊雷声如九天滚雷般轰然响起,萧君如原本直躺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滚雷的惊吓,而变得慢满卷缩起來,整个身体也正不安的扭动着,她身上所盖着的那一层棉被早已被她胡乱的踢下了床,
一阵凉风袭來,萧君如柔弱的身躯不禁打了一个冷嗦,冰冷的身躯慢慢开始寻找温暖的港湾,经过一番探寻之下,萧君如终于寻找到了一个雄壮而又温暖的怀抱,这个怀抱是那么的宽阔,那么的舒坦温暖,萧君如仿佛找到了儿时躺在父亲怀抱里那种感觉,
柔弱的娇躯顿时如蛇一般缠绕在这个雄壮怀抱的主人身上,一双玉手却直接饶过对方的后脑勺,紧紧的将他勾住,
楚阳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跟萧君如那个不对付的野丫头疯狂的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
在梦中,萧君如那个野头赤身[***],健美的小麦色肌肤比起绝的多数女子都來得动人勾魂,胸前那一对颤巍巍**随着她的剧烈摇动而划过一道美妙的弧浪,让楚阳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屋外雷雨交加,电闪雷鸣,屋内却是温暖如春,娇吟如泣如诉,
良久响彻了整整一晚的喘息声终于停了下來,窗外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内,照在木床上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映出一片金灿灿的光芒,
楚阳揉了揉睡眼,缓缓醒來,
睁开眼,楚阳刚下伸缩一下双手时,却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楚阳只感觉自己的一只手好象按在一个柔软隆起的软肉上,从上面传來的舒爽柔适,让楚阳痴迷不已,那一只手竟有些舍不得从上面收回來,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覆盖在一片圆滑的丰肉之下,这一片丰肉充满着无比美妙的质感,丰腴而又不失肥嫩,触感十足,
“糟糕。”楚阳低头看了一眼如八爪鱼卷缩在他怀里,全身赤、裸的萧君如,一颗心顿时往下沉,
“萧君如这丫头怎么到了他的怀里,而且还是全身赤、裸,难道昨晚那个不是梦,而是真实的事情。”
楚阳现在回想起來,突然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想,那就是自己昨晚冲动之下把萧君如给办了,
想到这里,楚阳额头冷汗直流,若是让萧君如醒來知道自己把她给办了,那还不发疯了更他拼命,
如此一想,楚阳连忙小心翼翼的将他那双狼爪从萧君如玉体上收回,只可惜两人实在贴得太紧,楚阳这一动顿时惊醒怀里的佳人,
“不好。”楚阳暗呼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