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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5章 番外:你是你,不是别人

雨晴一顿,她怎么会忘了?只是,这么说,难道石杰地意思是?雨晴不敢置信的看着石杰,心底深处慢慢涌上一股喜悦,还有感动。

“那个……石大人的意思是?”

石杰不看雨晴,径自走到婉心跟前:“小姐,石某知道这不合礼数,只是小姐父母俱亡,而石某请的官媒……”石杰看看雨晴,很不屑的说道:“又不善言辞。石某只能自己出面了。石某今年三十有八,与小姐八字相合,欲与小姐结为良缘,希望小姐应允。”

雨晴瞪大眼睛,这是石杰吗?这样潇洒风流成熟型男人,就是石杰吗?大叔啊大叔啊,好可爱的大叔啊,难怪有那么多大叔控。

婉心扭过脸,轻轻地摇了摇头,很坚定。

石杰拿过那只大雁和一丈白布,“石某地聘礼是亲手捉的大雁一只,买地白布一丈,小姐不同意,莫非是嫌弃石某的聘礼单薄?”

婉心还是摇头,过了半响才道:“不是。”婉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哽咽出声,娇躯微微颤抖,如同枝头的花朵,娇怯可怜。

“那是嫌弃石某年纪大了?”石杰步步紧逼。

“不是。”婉心终于抬起头来,看着石杰,脸上带笑而声音哽咽,“大人,是婉心没有福分。”

说话时,一行清泪无声滑落。

石杰眸中闪过不忍,“小姐,石某真心求聘,此生不能保证小姐大富大贵,却敢保证对小姐一心一意,不离不弃!”他眼中的坚毅让人动容,他的告白让人心动,然而婉心仍是摇头,低垂着粉面,只看着云鬓轻摇,一下又一下。雨晴的眼泪哗哗的淌出来,婉心每一次摇头,都让她心头震动,婉心这是在拒绝一生的幸福啊。她家逢大变,命运多舛,这一次摇头,一生都不会再有幸福了。

如意痛哭失声。她宁愿**的是她!

“别说了……”婉心的泪水潸潸而落,身子滑落在地,“大人,您明知道……”

石杰抢前一步,扶起婉心,目光真挚的看着他:“石某不知!石某一向只问对错,不管结果!在石某看来,小姐蕙质兰心,宜家宜室,是为良家女,石某愿意求聘,还望小姐不要拒绝!”

婉心双眼含泪,看着眼前的男子,哽咽难言,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雨晴和如意一直躲在一边装背景,此时赶紧跑了出来,雨晴跟着沈留也粗通一点医术,赶紧解开婉心的高领扣子,一手给她掐人中。

“没有大碍,就是太激动了。”雨晴还不忘安抚另外两人。

雪白的玉颈,一圈紫痕触目惊心。石杰暗暗握紧拳头,“你叫如意是吧?把这儿收拾一下,跟着我回家。”说完石杰抱起婉心,率先出去了。

雨晴楞了一下,赶紧推推同样呆楞的如意,“快收拾,你和婉心要搬家了。”这个石杰,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爱,这么宽容有担当,好有型好男人啊!难怪如意都看呆了。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如意整理她们不多的钱物还有字据房契什么的,雨晴整理婉心的床铺。

婉心爱洁净,床上铺的是浅蓝色的绣花床单,雨晴掀起被子,轻轻“咦”了一声,床上很干净。为什么没有落红呢?雨晴疑惑了一下,不过也很快放在了脑后,还是快点跟上为好,不然万一婉心醒了,县丞老爷别吓到人家。

两人跟出去的时候,石杰已经走到了巷子口,正沿着大路往前走,一派从容镇定,浑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雨晴赶紧拦了辆车,示意石杰抱婉心进去,看石杰不情愿的样子,雨晴忍不住顿脚:“大老爷,您就听我的吧,知道您老一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得替婉心想想不是?”

石杰这才将婉心放下,如意抱着包袱也跟着进去,小车不大,婉心又是躺在里面,根本盛不下什么东西,雨晴捡了个大的递给石杰,反正他也是背柴背惯了,自己也抱着一个步行回了石杰住的地方。

这还是雨晴第一次来到石杰住的地方呢,也是三间正屋,厢房耳房一应齐全,院子也大,只是东西陈旧了些。桌子三条腿,椅子只有一张,也是三条腿,唯一能住人的地方就是石杰的卧室,将婉心放到那唯一还算整洁的床上,几人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方媒官,麻烦你去请张媒官。”石杰坐在唯一的一张三条腿椅子那儿,很气势的下了命令。

“干嘛?”

“请她做婉心的义母,今天我要成亲。”石杰顿了顿,“不然婉心住在这里,于礼不合。”

这时候又知道讲理了?雨晴一边撇嘴,一边还是很快跑走了。

很快张媒官跟着雨晴过来,两人都跑的气喘吁吁。

一进门,张媒官就道:“这事儿不行。”

石杰还在外间那条三条腿椅子上安坐。卧室里,婉心已经醒来,如意正在喂她喝水。听到这句话,婉心又低下了头不语,婉心手里的水也洒出来几滴。

雨晴跟着进来,施施然说道:“石大人,您丈母娘可是说了,今天不行,她嫁女儿可不能这么仓促,总得准备些嫁妆。要是怕于礼不合,您就先搬出去,县衙里的空屋子还是有几间的。”

说完雨晴还打量着屋子道:“娶亲就得有娶亲的样子,房子总也得收拾收拾吧?”

在路上,雨晴已经很隐晦的说过了此事经过,张媒官不同意这么快成亲。一方面是太过仓促,怕人家会有闲话;另一方面,婉心身心俱疲,还需要调养一番;当然更主要的是,婉心此番**.张媒官担心会有了孩子,总要等到一个月,确定过后再说,不然以后还真说不清孩子地由来。当然张媒官的这番心思,自然没告诉雨晴,雨晴是个未嫁的大姑娘,有些事情总是不好说的,当然。张媒官也是未嫁,不过一个做了多年官媒的老女人,自然不是一般地女人了。

“婉心,既然你认我做了干娘,我自然把你当作女儿一般看待。你且放宽心,一切有我呢。”张媒官说媒多年,自然有一番令人信服的气度,婉心也只是点点头,没再多说。如意机灵得很,已经上前行礼见过张媒官。

很快。张媒官就和石杰商量好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九,到时候花轿从张媒官家出发,抬到这里来。这段时间。婉心和如意就住在这里,毕竟县丞的房子也属于县衙官邸,更安全一些。

商量完后,张媒官又留下些银子,婉心还要推辞,张媒官笑道:“这是当娘的体恤女儿,你也不愿意吗?以后嫁了他,我可是再也不管的。”婉心轻轻叫了声干妈。低头不语。

两人这番忙碌,出来时已是繁星满天。

雨晴突然笑了,“秋姨,一开始,我觉得婉心可真没眼光,看上了谁不好。看上了石杰。现在我可真是佩服的紧呢。这石县丞,可真是个不一般。”

张媒官舒展一下身体:“你这是来得晚不知道。当日婉心可是受尽宠爱,那光景,整个东海县的大家小姐虽然多,谁也比不上杨家庶出的二小姐。要不是没了爹娘,哪能轮到石杰娶她?”

雨晴哈哈笑了,“秋姨,我们好像在说媒一样,我夸男方,你夸女方,真好笑。”

张媒官也笑了,“要不是能做石杰地便宜丈母娘,我也不来趟这趟浑水,唉,这事,也不知以后怎么样呢?”

雨晴眯着眼笑,难怪当时石杰脱口而出的是婉心的义母,原来就是怕张媒官拒绝啊。

此后几天,张媒官天天去看婉心,还带她去看了趟大夫,具体看了什么,张媒官没说,雨晴自然不知道,张媒官只是笑道:“石杰这个老小子,竟然还是个有福的。”

雨晴反而闲了下来,懒懒回嘴道:“什么有福没福的?整个就是一老房子着火,没得救了。”难怪人家都说老男人懂得疼媳妇,这石杰年纪大的够当婉心的父亲了,简直是把婉心当女儿疼了,每天一有空就跑来看看,怕婉心烦就隔着院门,向如意打听。又恢复了一副拘谨有礼的君子模样。

齐守谦也很配合,索性放了石杰几天假,还发了个廉政红包给石杰,所以石杰从来没有空着手来过,今天拎来两只鸡,明天买来三只鸭,至于红帐子红绸子也是零零碎碎的送过来,说是请小姐看看合不合心意,倒是知道结婚不是一个人的事,很懂地征求女士的意见。

“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张媒官打趣,“县丞大人这几天长在他自家门口,我们家门口可也没闲着啊。”

齐守谦自从那天当众承认了和雨晴的关系,这些天也没闲着,有事没事围着雨晴转,偏偏雨晴铁了心不理他,齐守谦只好等在张媒官家门口,雨晴还总是视而不见,双眼不带拐弯地溜进张家大门。

雨晴不说话,对于那天齐守谦的表现,雨晴是满意的,又觉得自己无聊的很,雷云说到底也是可怜人,自己跟她那样计较有些不厚道。再说了,雨晴那么任性,也许有一天齐守谦不能忍受,也许今天失意的雷云就是明天的雨晴呢?

所以虽然齐守谦追的紧,雨晴反而开始害怕,开始患得患失。

张媒官见雨晴无话,突然道:“小雨,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什么事啊?”天已经黑了,张媒官还往外跑,又不是人约黄昏后。

“婉心的事。”张媒官说地时候,人已经跑了出去。

雨晴没听到门响,一边抱怨着一边出来关门。秋姨有了干女儿,就把雨晴放在后面了。

刚走到门口,还没关上大门,一只手伸了进来,接着闪进来一个白衣人影。是齐守谦。

雨晴刚要放下心来,齐守谦伸出手臂,猛地将雨晴揽进怀里,嘴唇自动寻上了雨晴地,低头吻了下来。

“有人……”雨晴含混不清的说道。

齐守谦低低一笑,身子斜靠在门上,揽着雨晴扑到他的怀里,在雨晴耳边道:“这下不怕了。娘子尽情蹂躏我吧……”

雨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被齐守谦捞进怀里,抱着雨晴,一路小跑到了雨晴的卧房,将雨晴丢进床上,又是一阵深吻。

夏天衣衫单薄,两人紧紧相贴,雨晴柔软幽香的躯体就在齐守谦怀里起伏,齐守谦按耐不住,伸手抚上雨晴胸前高耸。雨晴不由得一声嘤咛,浑身无力,软软地倒在齐守谦怀里。

齐守谦一手揽着雨晴地纤腰,一只手扯开了雨晴的衣襟。从雨晴地肚兜伸进手去,轻轻逗弄那一方柔软。嘴唇从雨晴唇上,细细密密的一路向下,沿着脖颈在锁骨上流连一阵,终于来到雨晴的胸前,在那方思念已久的高耸之上,辗转反复,隔着丝绸的肚兜。在那小小地凸起上,微微用力一咬。

雨晴如遭电击,浑身轻颤不已,体内仿佛有什么叫嚣着,嘶喊着想要喷薄而出。

齐守谦曲起一条腿,将雨晴抱在自己腿上。轻轻一动。雨晴就如同蛇一样蜷起身子,扭动不已。

齐守谦的唇滑向另一方。雨晴喘息不已,齐守谦的手灵活的伸到雨晴背后,轻轻一用力,扯断了肚兜的绳子,又一挥手,肚兜已经飞了出去,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障碍。黑暗中,只有少女洁白的胸部泛着柔和的光芒。

“雨晴……”齐守谦呻吟着,将雨晴扑到,细细吻着,双手不断下移,掀起了雨晴的裙子。

“不……”雨晴稍微恢复了些冷静,微微抗议。

齐守谦停在雨晴身上,半响没有动作,过了一会才爬起来,“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再不嫁我,简直要了我的命!”

“齐守谦,我们在吵架……”雨晴边说话,边摸索着自己穿上衣服。他们明明在冷战不是,怎么突然变得这样热情如火?

“我知道……”齐守谦趁势又吃了几次豆腐,“我发现,这才是和好最好地办法。”想他花丛里打过滚的男人,低三下四的对着雨晴哀求,反而处处吃瘪,看样子,早就该对雨晴用上他的桃花功地,不管雨晴多么生气,保管变成水一样温柔。干嘛舍弃自己所长,学人家来让女人学会嫉妒呢。

是男人,就该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齐守谦决定,一旦和雨晴成了亲,以后不管怎样吵架,如何吵架,吵到何种程度,和好的方式就是上床,当然很有可能是顶着雨晴暴风骤雨般的拳头攻击,不过对自己的女人嘛,吃点亏就是占便宜。一想到占便宜,齐守谦又是一阵冲动,赶紧拉开了两人距离,现在他要是敢吃了雨晴,沈老爹就敢吃了他。当然,他也未必能吃掉雨晴,这丫头诡异的很,也许会突然翻脸也说不定呢。

雨晴不知道齐守谦的龌龊心思,有些丧气她不愿意和齐守谦吵架,但是也知道不吵架这是不可能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地婚前恐惧症?

“雨晴你真是个笨蛋,你和我吵架我高兴还来不及的。”齐守谦仿佛明白雨晴的心思,“你肯和一个人吵架,说明你在乎他。我很高兴,雨晴心里终于有我了。”雨晴不知道,但是齐守谦自认为自己很了解女人的心思,所以,当一个女人肯花心思和你吵架,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表示高兴才行。

“雨晴你真是个笨蛋,你和我吵架我高兴还来不及的。”齐守谦仿佛明白雨晴的心思,“你肯和一个人吵架,说明你在乎他。我很高兴,雨晴心里终于有我了。”雨晴不知道,但是齐守谦自认为自己很了解女人的心思,所以,当一个女人肯花心思和你吵架,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表示高兴才行。

当然这些,都是齐守谦刚刚才想到的,并准备把这当作真理来看待,一次来贯彻两人以后的生活。

“可是……”

“可是什么?再可是我就吻你!”齐守谦声音里满是笑意,现在的齐守谦,心情真是美好的冒泡泡,连威胁也是甜蜜的不行。

“放心,雨晴,你是你,不是别人,是我的妻子。我不会你好对谁好呢?”齐守谦亲了亲雨晴的面颊。

是因为是你而不是别人,所以我会包容,将你和世界上其他的人分开,所以,成为我的妻子吧。齐守谦眼睛熠熠闪亮。

两人重新收拾了一番,离开了容易冲动的卧室,在院子里看月亮。关于婚事,雨晴回答说等她从京城回来再说。

齐守谦也没有强迫,一张一弛以退为进的道理,齐守谦了解,现在雨晴肯这样说,齐守谦自动理解为等她从京城回来两人就成亲,所以趁着雨晴离开这段时间,齐守谦要做的事情很多,他准备用忙碌来填满自己的生活,免得太想雨晴。

“怎么办?你还没走我都开始想你了……”齐守谦趴在雨晴肩膀上。一副哀怨的样子,抓住最后地时间放电。

雨晴看着月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已经很久没有收到沈觅的信了。沈觅离开之后,写信十分频繁。隔三差五的一封,虽然主要的内容就是写月亮,月色月光,上弦下弦月,有月亮写月亮,没月亮想月亮,各地各样的月光,和不同地心情。但是难得的是沈觅从来没有重复过。

因为沈觅的来信一直是通过齐守谦转交,前段时间两人冷战,雨晴都忘了这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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