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邀月宫歌舞伎们可有异常?”能几个时辰之内粉饰太平、掩人耳目,世间仅有一人——皇上。南宫墨胸口顿觉压紧。
“客栈无异常。探子未瞧见宫主进客栈。”李副侍卫长猜不透主子为何忧愁,“此事牵连了夜烈郡?”
“非也。”进宫吧,皇上有何动静,可从太后的言语间探听出分毫,结合市井朝野之事,南宫墨断定能猜出分毫。
“是……”回去了。李副侍卫长撩开车帘,竟肩头挨了一拍,立马反帘转身,“世子,还有何吩咐?”
“去逛花楼,抱着姑娘睡觉,尽量张扬,不必避讳。”得一鳏夫下属,世间人都羡慕啊!南宫墨心生一计。
“啊?属下不好这口……”侄子大了,李副侍卫长再无男女想法,摆手。
“搜罗…附耳过来。”南宫墨讪笑,低语吩咐。
无可奈何点头,心有不甘下车,垂头丧气置办行头,李副侍卫长大张旗鼓寻花问柳。
怀揣太子辛苦从宫里带出的疗伤药,腮红男回到了狩猎场。
“宫主,拿到药了。你赶紧用了吧!”递出几只青铜瓶,揭开瓶塞,后悔,“呀,怎么每瓶气味不同,该先抹哪瓶啊?”
狐疑看看几瓶药,嗅着不同气味,端木蒨姌犹豫不决,欲试用,竟遭夺瓶。
“不可用错顺序,否则宫主脸上的伤…会溃烂至能瞧见骨头。”马虎不得!腮红男盯着药瓶,“当日属下先用哪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