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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挑开神秘纱,绝世美女眼前亮。
眉来眼去不长久,平淡隽永才是真。
情种泛滥蒲公英,迷离之日无家归。
候鸟忠贞情不改,广阔天地在心中。
水性杨花遭摒弃,执着爱情世人尊。
天外之天是飘渺,山外之山无人留。
用情到底甜蜜来,知心暖心常携手。
人生苦短尚真爱,恩爱长远神仙羡。
——题记《尚真爱》
枫娟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母亲笑盈盈地望着自己。枫娟急忙起立笑道:“妈!”众人俱各恭敬施礼,枫娟母亲道:“哎,天气这么热,带大家回家歇息吧!”玉叶感谢道:“不用了,伯母,我们还有事呢!改天来吧!枫娟,你和勇尚回家去吧?”勇尚心里暗暗高兴:“也好,我早就不想呆在这蚊子满天的草坪里了!”于是,向枫娟点点头。枫娟看看玉叶,又看看山峰,笑道:“妈,今晚我和玉叶姐姐有事,明早还要一并进城,下次回家吧?”母亲很是感激玉叶一直以来对自己全家的关照,便微笑点头去了。枫娟对玉叶笑道:“姐姐,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回分店吧?”玉叶心里暗想:“想见的关键情敌一个不在,气煞我也!哎,只好单方面加深与山峰的情感了!”便起身对山峰笑道:“山峰,你看吃中餐还是火锅!”
“随便吧!我和勇尚无所谓,就看你们几个女生!”
“哎,还有昌河,不要忘了。要么中餐吧,反正很久没看见菓子,还有些想念她!”
“好!那我和勇尚去喊昌河,你们先去点菜吧?”
“好啊!”玉叶说完,便和枫娟、磬苑、梨花往中餐馆而去。见她们远去。山峰重重舒口气,使劲推了勇尚一把,笑道:“哎哟哟,你可把我烧烫惨了!”勇尚起身陪着山峰往前走,表情痛苦道:“算了,我们都是受害者!究其原委,主要怪你!”
“关我何事?如果我执意从省城直接赶车回家,就不会受这份苦!”
“怎么不怪你?导致你我辗转滞留于此的起因就是玉叶。而玉叶就是因为爱你。而你却不爱玉叶了,她觉得你对她含含糊糊,自然心里不踏实。便想彰显和巩固一下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所以就……”勇尚突然觉得不妥,便住口不想说出玉叶和枫娟到县城的主要目的。见勇尚闪烁其词,山峰好奇问道:“哎,所以什么啊?吞吞吐吐的。什么时候学会在我面前隐瞒事情了?”勇尚往四围看了看,悄声笑道:“你以为今天下午,玉叶真的是来看分店的生意情况吗?”
“哎,不是吗?”
“嗨,她主要是想让纤芸和桦芗看见你和她在一起的情景。这样。就可以巧妙地断了纤芸和桦芗的思念。而且,还叫我把你和她在一起的信息传递给莺子和平菊。这样一来,玉叶就可以放心地与你在一起!”
“啊?原来是这样。这……这玉叶是不是太心术不正了?大家都是同学朋友,值得这么处心积虑吗?”
“哎。我看玉叶真的爱你。你知不知道,她买的新房子,就是给你和她准备的结婚新房!连家具也买好了,可谓用情专一。痴迷到位!”
“真的?不会吧?”
“哎,你不觉得她新房的装饰都是按照你的爱好来处置的吗?所以啊,说句公道话。玉叶确实不错。说外貌,你山峰绝对没有弹劾的地方;说气质,更不用说。而且,生意越做越大,可以说家资殷富。换成我的话,我简直做梦都要笑醒。哎,我就想不通,为什么你无动于衷?”
“哎……一言难尽啊!”山峰很想把自己与桦芗相爱的情况告诉勇尚,但瞬间觉得不妥,便笑道:“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以后呀,不要管我和哪个姑娘相好,你自己仔细强化与枫娟的感情就行了,不要多管闲事!”
“好!你知道我历来尊重你。这样,从现在开始,无论玉叶和枫娟怎么安排爱情任务,我绝对不会再插手干涉你的恋爱问题了!”
昌河见二人有说有笑而来,急忙迎了上来,笑道:“耶,大部队呢?”勇尚笑道:“我看你不是关心大部队,而重点是想见梨花吧?”山峰笑道:“这很正常啊!昌河,关门,今晚我们三兄弟仔细斟酌斟酌!”昌河乐呵道:“她们呢?”勇尚道:“嗨,笨脑子,自然是一起了!”关好小吃店,三人并肩前往中餐馆。
玉叶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山峰单独聊聊,但由于勇尚和昌河在场,羞于启齿。饭后,集体看了一场电影,便回宾馆休息。山峰担心勇尚第二天继续与枫娟约会,便一早起床上街吃点东西,准备悄悄独自赶车回家。等到玉叶和枫娟、梨花起床招呼一起上街时,已然不见了山峰。玉叶摇摇头,无限失落地和枫娟、梨花乘车赶回省城打点“格格阁”时装店的生意。勇尚也只好赶车回家。
山峰吃了一碗豆浆,要了一根油条,便趁着天气凉快,急匆匆往车站而去,刚到书店门口,便见畋长从书店里边走了出来。山峰惊喜道:“耶,你在这里干啥?”
“呃,山峰!你好!你到县城干啥?”
“唉,我绕了一圈,昨天从亲戚家赶车到县城,准备马上回家。你呢?”
“我?给隔房弟弟买本书,我们乡镇没有他需要的书。”
“买到了吗?”
“很不凑巧,弟弟需要的书刚好卖完了!”
“那你赶车很早?”
“是的!我们那儿最早一班车是凌晨五点。今天要和父母去外婆家,所以来得早一些!”
“哦,正好,我们同路去车站吧?”
“好吧!唉,山峰,你和桦芗老师的事情怎么样了?”
“什么?”山峰一怔,这畋长怎么知道我和桦芗之间的恋情?但旋即镇静笑道:“喂,你可不要乱说!”畋长拍拍山峰的脑袋。笑道:“算了!别人不知道的事,我畋长会不知道吗?”山峰把脸庞红了一遍,低声道:“这不能开玩笑,小心隔墙有耳!”
“我问你,放假当天,你是不是搭着一个美女啊?”
山峰一下子紧张起来,暗想:“莫非他真的看见我搭着桦芗上街了?”于是,试探着问:“放假当天?你不是早走了吗?”
“是啊!但是,我赶的那趟车晚点,车站通知说要推迟一个小时。我便到处闲逛,便发现桦芗老师搭着你的自行车,还甜蜜地搂着你的后腰。那样子啊,真叫人羡慕!”
畋长说得有板有眼,山峰确信他看见了一切,便通红了脸颊笑道:“哦,没什么。她说有急事,叫我送送她。”
“算了。你可以说假话,但你通红的脸颊不会骗人。你一向冷酷。难得红脸,今儿怎么啦?你说!”
“是吗?天气热,正常的嘛!”
“哎呀,你怎么胆小如鼠啊?与桦芗老师谈恋爱怎么啦?她喜欢你。你喜欢她,两厢情愿,谁能怎么了?”
“我……我……”
“其实,桦芗看上你。我早就知道了。你看看,她上语文课时,虽然故意把眼光避开你。你也如此,但我是什么犀利目光,你是知道的。我一看,不对呀,哪有这样的目光啊!后来,我仔细揣摩桦芗上课叫你姓名时的音调,那神态,一下子明白了。散学典礼头天晚上的舞会,我算确认你俩关系非同寻常了。加上她搭你的车,这是铁打的事实啊!”
山峰抠抠脑袋,微笑不言语。畋长继续笑道:“哎呀,这很正常。这爱情啊,真的是道不清说不明。说实话,我现在很喜欢芦涤,她也很爱我。我想,芦涤的心思也许和桦芗老师一样吧?小伙子啊,珍惜吧!”
“唉,既然你都知道了,还请你多多包涵!千万不要让学校的老师和其他同学知道了。”
“嗨,你简直信不过我!你仔细想想,虽然平常我表面吊儿郎当,说三道四,可是,只要涉及到别人的敏感问题,我会说吗?加上你是全校红人,舆论的焦点,关注的重点,我会主动爆料吗?告诉你,我畋长也算君子一个!放心吧!”
山峰感激地握握畋长的手,笑道:“唉,还是曾经同桌好!”
“当然!你放心,你这事,我连芦涤也没有提起。你知道的,她毕竟是个姑娘,控制力不像我们那么坚定不移。我如果告诉她,万一哪天和莺子闲聊说漏了嘴,又传到平菊那儿,可就惨了!我最担心的还是偲露。其实,她比雪飘这些城府深多了。他姨父是校长,我最怕偲露为了得到你,强行校长行使权力压制桦芗,到那时,就无法挽回了!”
“唉,畋长啊,我一直以为你大手大脚,只会嘴皮子功夫。现在看来,你虾子老陈着呢!谢谢你对我的理解与支持!”
“哼,还不止呢!”
“怎么?你简直就成了调查我**的特工?”
“我没有那么能干,只不过比别人稍微细心一点而已。”
“那你说说,还知道我什么秘密?”
“这个嘛!简单。至少,你有一个初中初恋,玉叶!对不对?”
山峰点点头,拉着畋长走进候车室。
“还有,你与纤芸是藕断丝连。当然,你现在主观上是准备远离她们,而且,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现在心里很纠结。当然,与桦芗老师无关。我看得出,你已经铁了心与桦芗老师相爱。你目前纠结的是,感觉对不住纤芸和玉叶。”
“你是不是戴了透视镜?我这点心思你也知道?”
“其实嘛,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自寻烦恼。时间一长,桦芗以外的迷恋你的姑娘,都会慢慢认可你的!只要你没有像建树一样,做出出格的事情便好办!”
“什么意思?建树什么出格啦?”
“嗨,我对你这个搞地下党的高级特工的行踪都了如指掌,就甭说笨头呆脑的建树了。我观察过,建树几乎每周末都要去一趟‘芸之梦’运动装店铺,这能说明什么?而且,虽然没有证据,我可以断定建树偷吃了禁果。”
“为什么?”
“我给你爆个料!雪飘曾经给建树写过情书。也递过三次约会纸条,可是,建树就是不敢应招。相反,他随时去见莲蒂,这只能说明一点,他把事情搞大了!”
“唉,我代建树谢谢你!”
“嗨,不说这些了。如果我是是非婆,把建树和莲蒂的事情举报到学校那儿,他多半要被开除。现在想来。我一直保守这个我侦察出来的秘密是对的。毕竟,我现在与芦涤的恋情也是如火如荼,我太能理解建树了。当然啦,我也理解你老兄!”
“谢谢,够哥们!”
言语间,畋长所要乘坐的公共汽车已然进站,山峰把畋长送上车,挥手再见。看看时间,自己乘坐的班车还有将近半个小时。便转身去趟卫生间,顺便手洗一番脸面。早晨起得早,这个时候还蓬头垢面呢。
就在准备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猛听见枫娟在外边喊道:“玉叶姐姐。快点,班车要走啦!”只听见梨花急切说道:“姐姐,枫娟在喊我们快点!”随后,便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山峰赶紧止住脚跟。足足有五分钟才走出卫生间。一位大叔进来时见山峰站在水池边,蹲了一番大厕所之后,还见山峰原地不动。不由微笑打量起来,笑道:“小伙子,没事吧?”
“哦,没事!谢谢你,大叔!”山峰尴尬挪步,复又回到候车室,安闲等候班车的到来,心里暗想:“嗨,幸好上个厕所,不然刚好与玉叶她们遇个正着。”随后,又把畋长的一番话回味了一遍,自我感觉爱情真的很有味道,不由自个儿傻笑一番。可是,笑容尚未完全消融,却猛见一个美女拎包前来,落落大方,满面春风。白色紧身短衬衫,红色超短裙,脚蹬黑色高跟鞋。秀发飘飘,双眸含情。山峰瞪大眼睛,慢慢起身。
这是桦芗,山峰的恋人。此时此景,山峰可谓心花怒放,竟惊讶得蹦不出半个字。桦芗比山峰更喜悦,已然哒哒哒地小跑过来,一把抓住山峰的手,爱怜地理理山峰杂乱的头发,笑道:“唉,你怎么在这儿?怎么啦?刚刚起床?没洗漱?”山峰看看四周,拉着桦芗入座候车长椅,笑道:“我……我在这儿赶车!”
“呆子!你在这儿出现,谁都知道你在这儿赶车,还用说吗?我是说你怎么到了这里?”
“哦,刚刚遇见畋长!”
“怎么?你们约好干什么吗?他人呢?”
“没有,是临时遇见的。他回去了!”
“那你呢?从老家飞过来的?”
“不是!我和勇尚一起从省城回来。我去了一趟表叔家,遇见勇尚,便一起来了县城!”
“耶,你人缘好啊,省城邂逅勇尚,县城邂逅畋长,现在又由我来打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