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黑着脸进入鹤熙的房间，鹤熙此时正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催眠完了？”

“混蛋鹤熙，你回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鹤熙心里暗自翻了个白眼，你小子进我浴池不也没打声招呼么，面上顺从的点点头：“知道了，下次的吧。”

鹤熙这干脆的应下倒是让白枭接下来的吐槽都烂死在腹中了，他轻咳一声：“鹤熙，这件事真的非常重要，那家伙在背着你我搞事情，这东西是不会有尽头的，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之分，我必须处理她，不然她很有可能会做出更危险的事。”

鹤熙挑眉：“更危险的事？不至于吧，那女人分明很爱你，她不会做出太过火的事的。”

“你拿什么尺度来判断何为过火呢？只是不伤害我吗？”

“只是？看起来你还有旁的要求啊。”

“当然，作为过去式她就应该永远停留在过去，跑到现在来刷什么存在感。”

白枭是十分不喜过去与现在纠缠不清的，就像他不会允许夜明的思想占据主导地位一样，过去就是过去，过去是人生的一部分，也将只是一部分，喧宾夺主是几个意思？

鹤熙似有所感，想了想：“你在压制夜明的思维吗？”

“不算压制，夜明与我只有过去与现在之分，我们不是两个人格，我没有精神分裂过，只不过他的记忆我没有完全重走，所以无法完全感同身受。”

鹤熙眨眨眼睛：“为什么不重新感受一遍呢？或许会有很多新的感悟呢。”

“为什么要重新感受一遍？夜明所处的时代多混乱啊，破事一堆，背叛与杀戮时刻陪伴，这种困难的日子你觉得有重复的价值？”

“如果你重复一次的话，你不会像这样花心。”

“emmm，你是想说我重复一次后会重新执着上凯莎吗？我觉得我不会的。”

“那么肯定？”

“嗯”

“夜明对凯莎是真爱。”

白枭面露无奈：“是，但该怎么说呢，其实夜明当年会爱上凯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体内引擎的引导。”

这一言让鹤熙稳如泰山的面容裂开了一道裂纹：“你说什么？”

“这件事是我拿回力量后引擎告知我的，你也是知道的吧，我的基因一直都有破损，我需要基因交流进行修复。”

“所以，夜明当年选择凯莎也是？！”

“唔，不完全吧，毕竟夜明本身不知道这件事，他是被引导的，要知道对于一个高级的虚空引擎而言，让一个人突然分泌大量荷尔蒙并不是个难事。”

“......”

白枭的话让鹤熙方寸大乱，那一日的诱惑声音仿佛在耳边再度回响：

‘小女孩，你知道吗？有些爱本就是来路不正的产物，我们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鹤熙无语：你又在那放什么没用的臭氧层子呢？

‘你难道没有怀疑过？没有扪心自问过自己到底比凯莎差在哪里？为什么夜偏偏在数万天使中一眼相中了年少的她呢？明明那个时候你才是女性天使中最出色最具有指挥的存在...’

鹤熙冷呵一声：你有这个挑拨离间的功夫还不如麻溜的去想想怎么占据我的身体，夜明对凯莎的爱意，凯莎的优秀，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挑的切入点都不对。

女人没有再争论什么，只是幽幽的叹口气：‘小女孩，快快想起了吧，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真的很需要他，而他也一直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