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你这份心思多长时间了？”

“什么？”白枭的话让凉冰心里咯噔一下，抬起身体疑惑的看着他。

“喜欢这件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白枭躺在床上平静的询问着。

凉冰淡淡一笑：“你又不记得何必在意从何时开始。”

“因为我希望你放弃，爱一个不爱你的人是很累的一件事。”

“你觉得我可能不知道累吗？”这份爱她坚持了数万年，无数个难眠的夜晚，无数次心动后的自责和厌弃，凉冰尝试过各种方式去遗忘，去忽略，去改变，却仍然改变不了心不受控的事实。

夜明待自己极好，事事想着自己，事事依着自己，但当这份宠溺和偏爱是来源于姐姐凯莎，凉冰的心里就五味杂陈。

凉冰那疲倦的目光让白枭再说不出任何劝导的话，凉冰是一个活了三万年的神，她怎么会做不了正确且合理的判断，只是有些事情难以控制而已。

白枭叹口气：“凉冰，我劝不了你什么，但有些事情我需要讲清楚，如果你是在我身上寻找夜明的影子，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没有同样的经历就无法造就相似的人格，我是他也不是他。”

白枭想让凉冰不要在自己身上白费力气，但凉冰的理解却和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凉冰思考：是他也不是他，这是否意味着白枭不会只专注于凯莎，而且凯莎也同意了和白枭分手，对于白枭的感情生活一概不管，甚至主动说亲，这是否也意味着成为白枭的夜明，让凯莎决定了在爱情上的放弃？那既然姐姐放弃了，那她捡个漏是不是也没什么问题。

凉冰越想越觉得激动，强稳住心情，笑眯眯的向白枭提问：“枭啊，凯莎日常在梅洛都做什么啊？”

“天天跟鹤熙俩人草地一坐，小茶杯一举，悠哉一整天。”

“那觉得凯莎得知你就是夜明后有什么变化吗？”

“有啊，变得超级好说话。”

好说话到白枭都觉得诡异，就看凯莎那情况，他觉得自己就是意外炸了天庭，凯莎都只会无奈的看自己，轻声道一句：调皮。

“没和你说些特殊的话吗？”

白枭回忆了下，摇摇头：“没有，不过每次我汇报任务后，她都会跟哄孩子似的偷偷给我几块糖以示奖励。”

听到着凉冰彻底乐了：“行，那我知道了，你昏睡前抓的那个男人现在正关在恶魔一号，如果你要审问随时可以。”

“好，谢谢，我现在就去。”

“对了，还有一件事，孙悟空和刘闯干起来了。”

“哈？他俩为什么打起来了？”

“就是孙悟空瞧不上刘闯，刘闯也不服他，认为雄兵连你说了才算，于是乎就干起来了，现在刘闯就等着你回去做主呢。”

白枭隆起眉峰，掂量了下：“凉冰，你能帮我看住赫利俄斯吗，我先回去处理雄兵连的事，等我回来再审问他。”

“听你的。”

得了凉冰许诺的白枭乐呵呵的就要起身，软被滑落的瞬间，他察觉到身上的异样。

白枭低头一瞧：！！！衣服怎么又没了？

白枭瞪大了眼睛盯着凉冰，凉冰先是一愣，继而连连摇头：“先说好，我没有那么流氓，你的衣服不是我扒的。”

白枭揣摩了下：“嗯，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但我好像也没说是你。”

凉冰：......

白枭微笑：呵，流氓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