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春丹立时噘起嘴说:“我看心还是粗,知道有人爱吃醋,应该拎两坛来才算心细呢?”
胡资质见他二人正聊得热,好象真有一坛醋猛灌进肚里,他插嘴说:“有什么话六个月后再聊吧,到那时华姑娘奴契期满,你们就有盼头啦!你父亲那里,有我照应着,不要过多牵挂。”
华春丹行礼说:“胡大人多费心了!”
胡资质也笑说:“应该的,应该的,女为悦己者容,士为知己者死。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华春丹呵呵冲他一笑。
一晃六个月过去,华春丹已从京府回到家中,那京小京却象闰土一样痴心不死,总借故来孙府,孙南为人趋炎附势,对京小京的到来不但不拒绝,反而劝说华春丹不要和石安来往,华春丹只好暗地里与石安联系。
这一天,京小京又来孙府,孙南将女儿叫至身前,说:“姬儿(华春丹的小名、随母姓华),你年岁已不小,京小京员外一直对你倾慕在心,况且在京府之中他对你也呵护有加,你不要辜负了京员外的一片痴心啊!近日,我听外边许多人议论纷纷,说你经常偷偷出去与那石安厮混,可有此事?”
“谁说的?”华春丹瞪了一眼站在孙南身边的京小京说:“我还不是当初因为您受到蔡府尹的牵连,万般无奈签了奴契,现在我已自由,他又来纠缠我,我与石安之事父亲也早就知道,又何苦为难女儿?”
孙南说:“京员外是钟鸣鼎食之家,你嫁给京员外将来衣食有靠、尊荣显贵,一生无忧,为父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啊!”
“不,父亲,我非石安不嫁!”说着,华春丹跑了出去。
“孽障!你给我回来!”孙南怒说,他欲从椅子上站起身去追。
旁边的京小京赶忙扶助说:“您息怒,春丹现在还是孩子脾气,等过一段时间,我们再一起劝劝她!”
“唉,小京啊,真是女大不由亲呐,她若与那石安往来,我将她逐出家!”孙南有些忿忿说。
京小京心杯叵测地说:“孙馆长,即使春丹与石安私奔,她跑不出多远也得自己回来。”
“这话怎么讲?”孙南惊说。
京小京洋洋自得地说:“春丹在京府时,我已和她行了事。”
“不—可—能!你给我滚!”孙南惊呆了,他对京小京喊说:“我的女儿我最清楚!”说完孙南还是瘫在椅子上痛苦地闭上眼睛。(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