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正研究花弄影的时候,一桩意外事件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兖州铜锣厂张总裁——跑过来了。
他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喘着粗气,费了很大劲平息了起伏的胸膛,断断续续地说:
“我们、我们铜锣厂保险柜的技术资料、还有一些宝石珍珠!……全被偷了!……”
胡资质、石安立即赶往现场。
盗贼毁坏了保险柜,技术资料、还有一些宝石珍珠、记账本、张总裁被授予的各种奖章、翡翠项链,全都被拿走了,一个纸做的喇叭花扔在桌子上。
盗贼大概是趁张总裁到分厂视察的时候作的案,而且是在大白天,从人来人往的销售部,大模大样的进来,因为那里每天有几百个送快递的工作人员忙忙碌碌,根本分不清谁是本厂的,他通过走廊,直接从后门进入技术科,而当时科里面人在另一个小会议室开会,保险柜的门被几分钟内打开,盗贼迅速拿走技术资料和宝石珍珠等东西。
大家知道了这桩失窃事件后,众口一辞,都认为是花弄影干的。因为有一个纸做的喇叭花扔在桌子上,确实,这正是他的作案方式;
胡资质找来技术科的科长开始询问。
他是一个年轻人,外貌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穿着西服,打着领带,服饰整洁、皮鞋闪烁发亮,这些都说明他在铜锣厂的仕途顺利。
胡资质打量了他一下,看出他的脸色苍白,双目低垂。刚刚被花弄影事件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人的神情往往如此。
“胡大人,我很失职应当向您和张总裁道歉,他边说边擦了擦眼镜。
“您要晓得,张总裁——其实是我的伯父,我伯父多年以前开设这座工厂-----兖州铜锣厂,在家族共同努力下,他扩展了这个工厂,并享有‘15层锣楼牌’商标的专利权,因而生意十分兴隆,他特别信任我,所以把技术资料的保险柜交给我管理。我掌管所有的钥匙,我可以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情,基本上相当于铜锣厂的常务副厂长。”
胡资质说::你把现场的哪朵喇叭花拿来。”
科长从桌旁站起身来,回到技术科的房间,把花弄影留下的“一个纸做的喇叭花”放在胡资质和石安面前,周围的人看的心惊肉跳。胡资质拿起了那喇叭花,发现纸喇叭花的里层,也就是涂胶水的上端,用紫墨水潦草地写着花弄影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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