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施会长眼中散发出异样的光彩:“我只能给出七百五十万的价格,小伙子,你可要清楚了?中间可隔着五十万。”
“在场这么多人作证,我秦海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是一言九鼎。”
一个小时后,肚子吃得滚圆的秦海终于满足地离开酒店,登上孙大海的车,他拿出手机,银行到账信息赫然在目,入账了七百五十万!
“臭小子,今天一天你就窜天上去了。”孙大海的肉拳头横在秦海的心脏上:“你是不是数学不好,五十万哪,你怎么只给施会长,不给徐风?”
秦海嘴角挑起:“看相。”
“相,什么相?”
“贵人相!”
何为贵人相,额头方阔,眉长过目,耳高如提,耳白如玉,目藏英气,鼻广颧厚!
刚才的施女士占了四样是眉长过目、耳白如玉、目藏英气、耳高如提!
施会长虽然年岁已长,但双目之中的英气不减,正符合相书所说,年少成名,名声已重。
“三哥,一个人六种贵相之中占了四相,可见这人的品行和成就非同一般,不是徐风那小人相面可以比拟的,我宁愿少赚五十万,也要结交一个可以结交的前辈。”
孙大海服了,这谋略没毛病啊,钱可以再赚,人脉是要一点一滴攒起来的,今天过去,秦海的名字又镀了一层金!
一场鉴赏会下来,交了新朋友,赚了一大笔,名声也上去了!
秦海收获满满,晚上又加了餐,第二天一早,他就到萧定天的酒店,一报名号,前台服务生亲自把他带到顶楼的行政套房门口。
这套行政套房是萧定天长租的,他时不时就要来江北住几天,秦海进去的时候,萧定天身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长身玉立,长得相貌堂堂,也没发福。
看到秦海的瞬间,中年男人有一丝诧异,眼神里更是划过一抹狐疑,紧盯着秦海看了好几眼,有那么一瞬间,秦海觉得自己是不是以前见过他。
抑或是自己和他认识的人相似,最终秦海觉得只有一个可能——自己太年轻了,这位和那许多人一样,觉得年轻的自己不靠谱。
这是秦海来到江北后最大的困惑,为何非要将本事和年纪挂钩,非要成正比呢?
“爸,这就是你找的神医?”中年男人是萧定天的儿子萧天沧,他狐疑不已:“这年纪?”
秦海哭笑不得,果然,针对的还是自己的年纪,年纪小,长得嫩就是原罪了。
萧定天一摆手,简地要说道:“他就是上次救我的人。你对人家客气一点,没他,我当天就被保安收拾了,后来又差点被车撞死,对了,我还差点高烧死掉呢。”
萧天沧的面色骤缓,立马不说话了,但瞟一眼自家父亲,也是无数吐槽的话在心里冒出来,心想您老人家要是听话,至于闯出这么多祸事吗?
秦海正色道:“我和您算老相识,丑话说在前头,我一没行医资格证,二没有施针经验,如果栽了您不能怨我,昨天您给我抬轿,今天免收医疗费。”
这话和甩锅没什么区别,萧定天放声大笑,指着身边的萧天沧说道:“我萧氏集团后继有人,我都活到这把岁数了,还怕个球,你尽管上,准备怎么扎?”
“十三个穴位同时施针,”秦海手一摆,亮出臭老道交给他的那套针:“这针法是我师父所授,外面的中医会不会我不知晓,但可主神志,通心脉,倒是能对您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