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伯媳妇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天空,“儿呀!”
一把扶起了儿子,看着血都从头顶上流了下来,赵大伯媳妇儿也扛不住这个打击,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这一系列的变故,令赵家其他人都退却了。
太狠了,上来就开瓢,这谁敢往前冲?
刚刚还鼓舞士气的老表姐也吓得两腿直哆嗦,连个屁都没有了。
棠恬好心的提醒,“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们快带去医院缝针,我听说血流多了也是会死人的。我这人就心好,见不得被人流血而死。”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可是在场之人没人敢说出来。
也怕棠恬给他们这些嘴贱的不小心开瓢了。
最重要的是,的确是赵家人先动手的,这事儿是赖不掉的。
赵大伯一家也顾不上讨公道了,纷纷抬着人去医院了。
赵二伯家的哪里还敢讨公道,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去了。
几人提上了行李,决定回家。
路过夏家,棠大哥跑去敲了敲门,“姓夏的,明天民政局门口见,你不和我姑离婚,我们就去告你家暴,让你坐大牢。”
其实老棠家拆房子的时候,夏家就知道了,还远远的看了热闹。
见他们要走了,才跑回家躲起来。
这会儿听到棠子健来喊夏姑父离婚,夏家很有默契的选择什么也没听见。
屋内,夏家孙子辈的男孩问道:“小叔,你想和小婶离婚吗?”
夏姑父轻哼了一声,“我才不离婚,像你小婶这样吃苦耐劳,又抗打的媳妇儿我上哪里找。”
听了小叔子这番话,夏家其他两个儿媳妇也松了口气。
她一人能干全家的活,如果真的没了棠美玉,以后的日子可就是他们吃苦了。
“小叔子,其实美玉挺好的,你可千万别离婚,找谁不是过。”夏大嫂劝道。
此话立刻引来夏二嫂的附和:“对,棠美玉皮糙肉厚的,怎么打第二天都能爬起来干活,我看着也挺好的。”
夏家老太有点不满意,“好个屁,她生不出儿子。”
提到儿子,夏姑父也有些愤愤不平,“该死的赔钱货,要不是当初她稀里糊涂的,怀了第二个娃也不知道,我又怎么会一脚给她踹流产了,说不定那一胎就是儿子。”
夏家老太怀疑,“她可能就是故意的,让你这辈子绝户。”
一家人说的正是激情慷慨的时候,外面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了。
吓得夏家全家都在哆嗦,个个面上惊恐不已,“他们老棠家是不是疯了,该不会是想来拆咱们夏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