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白术就气愤的哼哼:“对啊,城里实在无趣,有老虎守护的地方,必定草木茂盛,奇珍异草居多,我闲不住就想着过来转悠。
路上在一户人家讨水喝,说是南阳郡旱灾逃难过来好不容易安顿下来的,闲聊时得知我是大夫,抱着生病高烧的儿子求我诊治!
我想着喝了人家的水,免费救治也属实应该,况且那户人家怎么看也不像有余钱,没有银子去城里看病蛮可怜的,就给治了。
一日后那家儿子高烧退了三日后恢复如初,我想着该继续上路找白虎,哪里知道!告别转身时就被一棍子呼的不省人事。”
这次临到温暖暖和三小只瞠目结舌,呆怔怔的睁大双眼嘴巴微张的看着如今说起来还明显愤怒的白术。
那家人典型的恩将仇报啊。
换谁想到都心寒。
白术恼怒道:“他们这样的小人也只能背地里使阴招才能抓住我,要是下迷药之类的,肯定还没拿出来我就能闻到气味识破,不过迷药蛮贵的,想必他们也舍不得银子购买。”
温暖暖冷天冷云:......白师父,现在是迷药贵不贵的问题吗?那户人家舍不舍得银子购买是现在的重点吗?
你应该先说关键点啊。
好大一会温暖暖才找回声音,惊讶不解的问:“孩子都治好了,应该也不是出于报复,不说感激和报恩了,干嘛要打昏你?”
“我双手双脚被麻绳死死捆绑住,关在柴房,听到他们为了是否打断我双腿发生争执才得知,这是准备圈着我当生蛋的母鸡挣银子呢!打断腿跑不了,但是打断腿又无法出诊,争执如何才能让我跑不了又能多挣银子!”白术撇了撇嘴,不屑一顾道。
温暖暖一颗心提了起来,冷天冷云也是,哪怕明知白术已经逃了出来,且安全无恙,仍然控制不住的为他之前的遭遇提心吊胆,就怕遭受到很多罪!
冷霄神色如常,沉稳的仿若笃定眼前的老人家对付一家人仍不会受到折磨的苦楚。
冷晨则是知道师父的本事,也知道他的手段以及用何种方式脱困,所以相较于嫂子二哥小弟,他是除大哥外最稳重的那个了。
“白师父,你怎么逃了出来的?受了很多苦吧!”冷天性子急,迫切又担忧的问。
白术想了想当时的场景,貌似还没来得及吃苦?不以为意道:“还好,我挑明了和他们说:若是把我双腿打断了,一个连自己双腿残了都治不好的大夫,谁放心花银子请啊。
然后我就说服了他们多关我几天,把我关老实,这样我就不想着逃跑还能给他们多挣银子;最终就是多关了我好些天,直到认为我老实后,将药箱和我原本的好衣裳还了我,准备带我出去给人看病挣银子,我就挣脱了。”
冷天听的云里雾里,一点没听懂。
他在很认真的听啊,一句话也没漏掉,怎么听完还是不知道白师父怎么能从一家人手上挣脱逃走的?还有这家人心狠手毒,要是继续为害他人怎么办!
必须得报官才行!
“白师父,你怎么逃脱的?那一家人离我们这儿近不近?”既然白师父是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找来的,地形上应该离山水间也不会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