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失言了……”她惊慌的捂住嘴,情不自禁的左右环顾。
福吉警告一番她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面沉如水。
见他不说话,乌姆里奇亦沉默不言。
办公室沉默几分钟后,福吉开口说道:
“你的建议不错。”他先是肯定了乌姆里奇的话,而后又道:“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不能不防,派人找到那个巫师,监督他,不允许他接近奥地利。
通知交通司,严格审核通往奥地利的关卡。另外……”
说到这里,福吉止住不语,目光示意。
乌姆里奇将耳朵凑上去,只听他低声说道:“找一个可靠的心腹去奥地利,观察一下他有没有异动。”
“是!部长阁下!”
乌姆里奇兴奋接下任务。
她就知道,只要提及那个人,部长一定会同意自己的建议。
而福吉口中的奥地利……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奥地利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叫做——纽蒙迦德!
“还有一件事,奥利凡德那里怎么处置?”乌姆里奇问道。
福吉不耐烦道:“告诫他一番,不准再使用接骨木和夜骐尾毛制作同一根魔杖。”
“就这样放过他?”乌姆里奇有些不甘心。
“不然你想怎样?把他关进阿兹卡班??”
“呃……我不是……”
“行了,去办事吧,我还要开会。”
“是。”乌姆里奇悻悻告退。
回到自己办公室,乌姆里奇立刻变得趾高气扬,下巴高高翘起,她挥手招来手下,命令他去告诫奥利凡德。
手下接令离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离开魔法部的一瞬间,一只甲虫落到了他衣服上。
……
奥利凡德双目无神的坐在店铺里。
他脑海里仍然忘不掉之前的画面,那一根特殊的魔杖,以及那个戴着面具的客人。
铛铛铛!
门口的铃声响起。
“欢迎光……”
奥利凡德本能反应出声欢迎,下一秒就看见对方的长相,魔法部的人。
来人审讯一般询问了事情经过。
包括玛尔扎哈的长相外貌、购买魔杖的经过、知不知道往哪里走了等等。最后传达了乌姆里奇的告诫。
奥利凡德目光漠然,看得来人心寒。
“奥利凡德先生,这是魔法部部长的意思,你不会反对吧。”
“我知道了。”
“哼!”魔法部之人甩袖离开。
甲虫慢悠悠飞出魔杖店,飞到阴暗无人的角落,光线扭曲,变成一个淡金色大卷发的中年女人,戴着一副镶嵌着珠宝的眼镜。
丽塔·斯基特得意地推动眼镜。
“正愁没有大新闻,这就让我抓住一个重大消息……”
“神秘的面具巫师,驯服了一根和老魔杖相同材质的魔杖,并且可能还涉及纽蒙迦德的那个人,很难让人不产生兴趣啊!”
她已经想好了新闻该怎么编写——
神秘人物获得“老魔杖”,魔法部全员恐慌,魔法部部长为此迫不惜害奥利凡德制杖师!!!
或者这样写——
震惊!第二根老魔杖现世,它的主人是‘格林德沃’还是‘邓布利多’?
让我们拭目以待!
“斯哈哈哈,我必须赶紧写出来。”丽塔·斯基特喃喃自语道:“本来想采访哈利波特的,就先推迟吧。”
不过,这个玛尔扎哈·虚空,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女人暗自思量,
虚空这个姓氏听起来很罕见,她认为是化名的可能性更大。
……
两天后,一份报刊震动了整个英国魔法界。
实在是里面的内容太惊人了。
丽塔·斯基特的文笔很好,虽然经常因为胡编乱造受到诟病,但作为一位知名的记者。
她的文笔毋庸置疑。
无数人争相购买,一时间引起‘洛阳纸贵’般的景象,看见这一切的丽塔·斯基特更加得意,睡觉时都忍不住发出尖笑。
作为出名的代价,她收到了魔法部的问责信。
霍格沃茨在喧腾的魔法界是一块净土。
只有小部分学生收到了家长的传信,从而得知了这个消息。
可小巫师太年轻了,完全没有关注这件事的内在信息,顶多是讨论一下他到底是‘格林德沃’还是‘邓布利多’……
吵吵闹闹一段时间,学生们又追逐起宝石俱乐部来,因为俱乐部又闹出了一件大事。
学生们追逐俱乐部的活动;
教职工们则聚在校长办公室。
“麦格教授,你认为丽塔·斯基特的报道是真的吗?”
弗立维教授站在椅子上问道。
麦格将一份报纸拍在桌子上,“一部分真,一部分假。不过关于奥利凡德卖出的那一根魔杖,我认为应该是真的。”
邓布利多嘴里含着一块糖,幸福的眯着眼睛。
听见麦格的话,他补充道:
“确实是真的,奥利凡德给我来信了。那根魔杖的材质和老魔杖一模一样。”
“什么?!”
众人皆惊,在场的老师无不眉头紧锁。
“为什么会这样,接骨木这种材质本就很少用于制作魔杖,更何况还有非常不稳定的夜骐尾毛,这样的魔杖谁能使用?”
“哦抱歉,我不是说您,校长先生。”
邓布利多无所谓摆摆手,若无其事道:
“巫师挑选魔杖,魔杖也挑选巫师,真是值得称赞的缘分啊。”
麦格凝重到:“最近本就不太平,又出了这档子事情……希望能平安度过吧。”
她知道邓布利多的计划,非常担心会出意外。
前几个月出现了银发保罗事件,最近有出现了第二根老魔杖,莫非全部是因为哈利波特入学的缘故吗?
想到这儿,她决定给予哈利更多的磨炼。
“那纽蒙迦德的那位?”弗立维轻声道。
邓布利多眼帘微垂,“跟他没有关系,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众人见此情形,纷纷安心离去。
毕竟击败格林德沃的人是邓布利多,他可是最伟大的白巫师啊,他说没关系就一定没关系。
直到所有人离开。
房间顿时变得空旷寂寥。
墙壁上的校长画像们或许在睡觉,没一人说话。
半晌后,一声叹息悠悠响起。
“他们赞赏了我最痛苦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