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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怎么还不服下？”

凤夜澜走出来问，他胸口的伤口还在流血，但他却像是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一样。

事实上，凤夜澜是真的感觉不到痛，就连碧落咬他的嘴唇的那一下，他也感觉不到痛。

安神香已经点了很久，伊凡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凤夜澜已经开始失去了痛觉，接下来他还会失去什么感觉，凤夜澜也不知道。

这件事，凤夜澜谁也没有说，就连狂刀也隐瞒着。

碧落又迟疑了几秒，最后决绝地将两粒药丸放进嘴里，仰起头将它们吞了下去。

就算日后一想起孩子们会降生的原因里有凤夜澜的血肉，就算日后会被这件事一直折磨，碧落也愿意独自承受这种痛苦，只要她和平安的孩子可以平安诞生。

见碧落将药丸服下，凤夜澜的脸上再次露出笑容。

从这一刻起，凤夜澜就再也不是对碧落和她腹中的孩子而已，毫无关系的人了。

“爱妃，朕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子三人，等我们回到大祁，朕还有一份厚礼要送给你和孩子们。”凤夜澜握住碧落的手许诺着。

“臣妾谢皇上厚爱。”碧落却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回到大祁的只会是你凤夜澜的尸体，我和平安的孩子不要再受你任何的恩惠。

“碧落……”凤夜澜幽幽地唤着碧落的名字，将碧落脸颊处的碎发挽到她的耳后，以一种极尽温柔的动作轻捏着碧落空空的耳垂道：“自你入宫后，除了头上的那支梅花簪，朕便没见过你带耳坠，项链，镯子或是其他的头饰，就连衣裙你也偏好净色没有花纹的浅色布料。”

“告诉朕，你这样做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

凤夜澜早就想问了，碧落喜欢这样素净的装扮，会不会是在为那个叫平安的傻子守孝？

“皇上既然猜到，又何须非要臣妾说出来？”

凤夜澜的手顿了下，眼底再一次蒙上受伤的神色，“朕可以等，等你守孝期满，等你看到朕的真心……”

“臣妾怕是会让皇上白等了。”

“有没有白等，只有朕自己知道。爱妃不是朕，又怎会知道朕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没有任何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