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苏姑娘是担心过早有孕?”
“……”
苏瓷在地上找了找,哪儿有缝儿?钻进去算了。
她的头低得都快掉在地上了。
“殷大人,我是想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皇上他……稍微……快一点……”
殷问眼角狂跳:……!!!
淦!还有女人提这种要求的?
轻敌了。
最后,苏瓷从殷问那里出来时,手里拿了两瓶药。
一个,给自己,可以令人暂时缓解痛苦,感觉迟钝。
另一个,给疯批,管快,成事就完事,保证战斗不超过十个数。
苏瓷盘算了一下。
以那日留仙阁中见识的凶器,要是快一点,十下应该撑得住,死不了。
她默默攥紧两只小药瓶儿。
正低头往回走,咣!一头撞在一个胸上。
“又撞我!”
琅琊揉自己,“伤好了?到处跑?”
自从湖心岛回来,就是各种惊天动地的大事,各种忙乱,她只匆匆去看过一次她的伤势,两人都没功夫好好说话。
此刻见了面,虽然没好气,却十分高兴。
那神情语调,与她哥如出一辙。
苏瓷慌慌张张将两只小药瓶藏在身后,“我来找殷大人问点事儿。”
“什么事?”
“……”苏瓷把嘴巴闭紧。
“不说是吧?我去告诉我哥。”琅琊掉头就走。
“回来!”苏瓷最怕这一招。
她也没什么朋友,琅琊算是唯一的闺蜜了。
于是,拉着她,两小只躲在花丛后,嘀嘀咕咕,把事情前前后后又说了一遍。
琅琊听完,瞧新鲜一样瞧着苏瓷乐。
“小样儿,行啊,你有种!敢算计我哥了!”
苏瓷怂成一团,“我也不想这样,但是……”
她艰难地咧嘴,也不好当着妹妹说人家哥哥有多牲口。
“总之就是很害怕……”
谁知,琅琊特别理解她。
自古,勾丝,海普勾丝。
“你放心,我懂你!我不但懂你,而且还能帮你!”
她让苏瓷等着,自己离开,过了一会儿,回来了。
手里端着一只掌心那么大的小酒坛,上面贴着张红纸,写着三个字:
将军血!
“这个,你跟我哥,一人一半,保证到时候啥疼不疼的,都不重要了。”
苏瓷想起自己被萧君楚喂了一口这酒,第二天就断片了,觉得也有道理。
如果让萧君楚自己喝上一口,再飞快地来一发,是不是第二天,他们俩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既不有损皇帝陛下的威严。
又可以让她活着从床上爬下来。
“好,谢谢牙牙大公主。”
苏瓷像得了宝贝一样,将三只瓶瓶罐罐抱好,回去了。
进了房,轻轻将东西在床头柜子里藏好,这才整了整神色,轻手轻脚绕过画屏回到床边,将帐子轻掀一个缝。
结果,吓得一哆嗦!
萧君楚在里面躺着,枕着手臂,正睁着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