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生知道袁老师这是先褒后贬,接下来就要进入正题批评他的流氓行为了。他举手要求发言。袁老师问:“你有什么话要说?”
张秋生正视着袁老师,说:“我知道老师马上就要问我为什么要掀ri本女生的裙子,并且严厉批评我这种流氓行为。可是老师能听我解释么?”
不好,这小混蛋要转移话题。王保善忍不住说:“哼!犯下如此严重错误,有什么好解释的?”
张秋生严肃地对王保善说:“王保善同志,我是与这个代表团一把手说话。你这个三把手插什么嘴?无组织无纪律,不把领导放眼里。你都什么素质!”
王保善气得直哆嗦,用手指张秋生说:“你掀女人裙子还有理了?你这个流氓败坏了我们国家形象,我绝饶不了你!”
张秋生平静地说;“首先,我掀的是一个女生的裙子。她是未满十八岁的中学生,还不能算女人。只有你这个老流氓才整天想着女人。
其次,我掀的是一个ri本女生的裙子。ri本鬼子在我国**妇女无数,我掀一下他们女生的裙子算什么?难道你家真有人当过伪保长?ri本人受了欺负你就心痛?
再次,我光明正大的掀女生裙子,比你偷偷看女厕所要强,你那才是真流氓。别赖,你的事迹派出所是留有案底的。”
王保善一只手指着张秋生跳脚大骂:“你个小畜牲,小畜牲,你血口喷人!你混蛋,混蛋!”
张秋生没理睬王保善的谩骂,转而对着另外两位老师说;“袁老师、邢老师。有关今天的事——”
王保善见张秋生鸟都不鸟他,更是暴跳如雷,指着张秋生鼻子说:“小子吔,别以为老袁会罩着你。你的事我要单独向国内报告。不整死你,我跟你姓!”
邢老师立即对王保善说:“王老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袁老师正在了解情况——”
“得了吧!”王保善愤愤地冲邢老师说:“你与老袁穿一条裤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全部都要汇报!”
邢老师听王保善如此说,只觉得头晕目眩差点跌倒。张秋生赶忙上前扶住她,回头对王保善说:“行,你去报告。你报告必须有那女生的控告信,有湘东高效的抗议函,有美国同学的证明。
总之要有一条证据链。你有吗?你有的仅是几个马屁jing的小报告。靠马屁jing管理一个团队,你不觉得凄凉了点?
告诉你吧,马屁有效也有限,成不了大事。而我要告你却很简单,有人证有物证。别忘了,派出所的笔录与结论复印件在我手上。”
王保善如被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泼下,全身发麻手脚冰凉。楞了好一会,不甘心失败的王保善恨恨地对张秋生说:“没事,我明天就去湘东高校找他们要抗议函,我相信那女生也不会放过你。小畜牲你等着!”
张秋生像看一个不太认识的玩意儿似地看了王保善一会儿,突然爆发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毕,张秋生揉揉眼睛对王保善说:“你去吧,求你了,快去。请你把抗议函要来后让我复印一下。
我要把它复印几百份,寄给那些至今在世的,遭受过ri本鬼子蹂躏过的慰安妇。
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我会在复印件上说明这是一个叫王保善的畜牲,找ri本鬼子哭着喊着讨来的。我还会把这复印件放大,然后挂到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前面。
我还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我会把你的照片附在复印件上,说明就是这个畜牲找ri本鬼子要来的抗议。
怎么样?你快去吧,最好是连夜去!我再给你点好处做奖励。只要你把抗议函要来,我就把派出所的笔录与结论撕了。”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是三位老师都想不到的。王保善更是手脚冰凉大脑乱成一锅粥。这小畜牲狡猾至此,处处都是圈套处处都留陷阱。
可是就这么算了?派出所的复印件还在他手上,不找他个致命错误一击必中,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被动。
不,不仅仅是被动,而是永远处于危险之境。即使这个代表团任务结束,他照样可以拿来威胁我。
张秋生见王保善很长时间没应声,又对他说:“可惜啊,你要不着抗议函。你了解ri本吗?ri本是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你一个三把手去找人交涉任何事都没人理睬。
何况你今天没露面,人家根本不认识你。当然凭你的胡搅蛮缠,可以逼袁老师去。但袁老师会被你绑架,上你这辆破马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