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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痕早就等着这一刻了。刚才是不敢随便乱动,现在可不管了,一个大力符加乱神符悄悄扔到伍少宏身上。修真者不能对普通人施加法术?靠,禁忌中还有本人或亲人受到生命威胁时除外呢。老师算不算亲人?一ri为师终生为父,你说是不是亲人?
伍少宏一时如魔兽附体。一声非人类的咆哮,反身将那个jing察扳倒,顺手一拳打在他腹部。那jing察痛得身体蜷成一团,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那年长jing察一见这还了得,飞起一脚向伍少宏踢去。伍少宏一把抓住飞来的那只脚,顺势一扭,年长jing察被扳倒在地。伍少宏抡起拳头朝他脸上身上没头没脑的砸下去,年长jing察在地上翻滚着叫嚎着,雨点般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他已毫无招架之功。
年轻点的jing察爬起来从身后一把抱住伍少宏,伍少宏双肘向后一撞,正中他两肋,痛得他冷汗直冒,但还是死死的抱住伍少宏。
伍少宏双手向后抱住年轻jing察的头,准备一个背摔将他砸死。年长jing察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之力,一拳揍中伍少宏下巴。
这时又有两辆jing车开进学校。
市局接到报案,说有人在二十一中开枪,并且开枪的还是个jing察。如果是其它xing质的案件,接到报案可能会拖一会。但涉枪案件,尤其还是jing察开枪,市局不敢怠慢。立即通知管辖二十一中的派出所先行赶过去,市局马上就派人过来。
这年长的jing察就是这个派出所的周所长。周所长接到命令立马带人赶过来,就发生上述一幕。市局来人见到这种情况,七八个一涌而上将伍少宏制服,拿手铐将他铐起来。吴痕及时收了符咒,伍少宏如泄了气的皮球,立马蔫了下来。
再回头看周所长和年轻jing察,发现这两人被打的已经没有人样。年轻jing察抱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口吐鲜血。周所长已被打的认不出来,鼻青脸肿不说,也是抱着肚子蜷缩在地。脚上一只鞋子也没有了,裤子也破了。
市局一个貌似带队的命令手下将周所长两人抬上车,赶紧送医院抢救。然后对围观的学生说:“同学们,这是假冒的jing察,我们这就带回去审讯。”他还想维护一下jing察形象,伍少宏太给jing察丢脸了。
“他叫伍少宏,是真jing察,是大流氓王绍洋的姐夫。”人群里有人回答。“他是专门流氓不抓抓好人。”又有人在远处响应。
得,这回糗大了。带队的jing察只好笑笑,对着人群问:“听说这家伙刚才乱开枪了,你们能说一下,子弹打在哪儿吗?”立即就有人指着地下的两个弹孔给带队jing察看。没说的,这案报的不假。
看着地上的弹孔,气得这领队全身发抖,一耳光接一耳光的抽伍少宏。能不气吗?群众都认识你了,可见你在这儿影响多坏?
你麻比的,多危险啊,有你这么干活的吗?你那破枪在粪坑里浸了半天,只怕早就坏了。你还拿着它乱舞,万一打死人可怎么办?我草泥马,你也不是群众,你败坏了jing察的形象,老子今天就打你了。
三个市局同志仔细的寻找散落的弹壳,给弹孔拍照,又将弹头挖出来。局领导会怎么处理这事件,不是他们能管得的事,现在要按案件程序走。
还有两个同志找在场群众询问了解情况。情况很好调查,上千师生及家长都在这儿,他们都目睹了事件的全过程。两位同志将调查到的情况向领队汇报:“沈局,情况已经调查清楚,这是笔录。”
从笔录上完全可以看出一个姓梁的老师对事件的处理非常得体,稳重、及时、正确。一开始是学校内部学生打架,老师给了罚站、写事情经过及认识、讲解正当防卫及防卫过当的区别;接着校外流氓冲击学校,老师及时出头制止了一场可能的流血冲突;伍少宏前来不分青红皂白要学校交出肇事者。因为冲突没有造成所以根本没有肇事者。伍少宏以抓人相威胁。老师要伍少宏出示证件,并且告知伍少宏相关法律规定,对未成年人的询问必须有家长或老师在场,老师的这些话是对的。
伍少宏拿不出证件就拔枪,并且朝地上开了两枪后,再用枪顶着老师的脑门要她承认他是jing察。派出所周所长赶到,要伍少宏把枪交给他,伍少宏又朝天连开数枪直到子弹打完。周所长和另一个jing察上前要缴伍少宏的枪,伍少宏不服与所长及jing察打起来。
沈局长看完笔录直觉伍少宏这混蛋是疯了,以前接到过群众举报说他横行霸道欺压群众,没想到这混蛋竟然这样目无组织纪律目无法律到这种程度。
沈局长沉痛地对梁司琪说:“梁老师,对不起了。这是我们工作的失误,没有及时发现这样一个害群之马,让老师和同学们受惊了。请允许我向全体老师和同学们道歉。”
梁司琪很累,要不是秋然和吴烟扶着可能都站不起来。听了沈局长的话仍然微笑着说:“没什么,工作中难免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这个我能理解,当jing察也不容易。”
沈局长没想到老师这么好说话。一般情况下被人拿枪顶着脑门,事后无论怎样发脾气都不过分。有这样的好老师,二十一中怎么这样烂呢?估计是地处城乡结合部,周边的流氓混混太多,对他们学校的干扰太大。看来要向局里汇报,下大力气整顿这儿的治安,还人民群众一个晴朗的天空。
沈局长是市局分管治安的副局长,一位热爱jing察事业并愿意为之牺牲一切的好jing察。今天的事件让他感到深深的内疚。
二十一中的事我们暂时放到一边。再说纺织系统东门宿舍小区里,一个小男孩正在路上徘徊。他始终在小区大门附近走来走去,好像是在等人。中午十二点已经过了,该下班回家的都差不多回来了,可他要等的人还没来。
门口小卖部的老大爷终于忍不住了,上前问道:“小朋友,你是在找人吗?”小男孩机灵的大眼睛一亮连忙说:“老爷爷,这儿有个叫梁司琪的人吗?女的。”
“梁司琪,梁司琪,”老大爷忽然想起来:“是梁老师吧?”小男孩高兴的一跳说:“对,对,是老师,是老师。”
小区的人都很热情,老大爷一直把小男孩送到张家,对nainai说:“张nainai,这个小孩找梁老师。”nainai躺在床上问小男孩:“哦,梁老师是你什么啊?”
小男孩回答:“nainai,梁老师是我妈,我是她儿子。”nainai笑了:“哦,我看着就像,你是秋同吧?”
“对,对,”秋同脑袋点的像鸡啄米,同时马屁跟着就上:“nainai您真厉害,一猜就准。”nainai被这马屁拍的哭笑不得:“nainai哪会猜啊,是你妈妈天天叼念你,我就记住了。”
秋同双手合掌作出老天保佑的样子:“我就知道,妈妈不可能不要我的。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阿-——门。”
秋同每年暑假都是在京城过,今年也不例外。前些ri子有人对他说:“秋同啊,你妈妈不要你了。”秋同嗤之以鼻。切,还拿我当小孩?见多了大人吓小孩,要不是妈妈不要你了,就是爸爸不要你了。
渐渐地,秋同发现情况不对。爷爷让姑姑给他在京城找学校,他觉得事态严重了。离开学的ri子越来越近,往年这时候妈妈要来接他,今年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