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雷斯本来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在铁笼子里乱转,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住了,指着杨师:“你就是一个!遇见你就没什么好事。上次你们那个胖子是哪找的?”
杨师被瓦雷斯不着调的回答气乐了,这小子还耿耿于怀那回输掉的比赛呢。
“你知道藏毒怎么判吗?”瓦雷斯问。还没等杨师回答,一个警察打开铁门,“你们两个出来。有人来保释你们了。”
惠伦斯来到训练场的时候没有看到杨师,等他跑完步发现还没有杨师的影子。惠伦斯摇摇头,中国人果然挺不住了,这才是第三天,自己练吧。
当杜瑞和科迪尔顶着黑眼圈站在训练场上的时候,发现场地上应该摆好的训练器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摆的整整齐齐。
“10欧元。你输了。”杜瑞看着训练场对科迪尔说。
“我没输,还没到时间呢。”科迪尔望着身后的训练场大门。
“还有一分钟,其他人都到了。”杜瑞冲稀稀拉拉聊天的球员喊:“集合!准备训练。”
科迪尔不情愿的掏出10欧元递给杜瑞:“我说你对那小子太狠了吧。我去拿器材,你先让他们跑圈吧。”说着科迪尔向器材库走去。
“狠么?这点苦都吃不了能成什么气候?我当球童的时候还给球员擦过鞋呢。”杜瑞在科迪尔背后说。
“老板,格洛摩斯还没来。”负责点数的惠伦斯跑过来对杜瑞说。
“什么?谁知道那该死的小子去哪啦?!”杜瑞冲队伍吼道。队员们不知所措的摇摇头。“他妈的,爱格蒙特,先跑圈,等那个小子来了,让他先跑十圈。”
杨师在警局把事情跟巴利埃说了一遍,老头铁青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姓名?”
“杨师。”
“职业?”
“瓦勒海姆实习教练。”
办保释手续的警官看了杨师一眼,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转向巴利埃。
“你和被保释人是什么关系?”
“工作同事。”
“你是?”警官眼中露出一种似曾相识的目光。
“卡尔_巴利埃。”
“您在瓦勒海姆做什么?”
“足球总监。”
“欢迎您回来,巴利埃先生,瓦勒海姆必胜。”警官露出罕见的笑容,伸出手跟巴利埃握了一下。警官转过头对杨师说:“没什么问题,交过保释金以后就可以走了。证据齐备我们稍后会提请公诉,会发传票给你,请你自己联系律师或者用我们给你准备的律师。”
巴利埃从身上摸了一张银行卡递给办理保释的警官,警官出去办手续了。
“小子,你的麻烦还真不小啊。”巴利埃看着杨师。“这值得吗?”
“你说什么值得吗?”
“为瓦勒海姆做的一切。”
杨师想了想,说道:“我和你一样,愿意为一个梦付出一切。”
隔壁的保释间里,瓦雷斯也办好了保释手续。财迷爷爷和孙子,还有徒孙罗博里奇乐颠颠的走了出来。瓦雷斯爷爷笑着对罗博里奇说:“小罗啊,这可真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一个老头子哪有这么多钱啊。”
“没事,您是我的爷爷,就是我爷爷,这点钱算什么。”不知道钱是好东西的罗博里奇还客气呢。
“那哪天到我们武馆坐坐啊。”瓦雷斯爷爷微笑里透着慈祥。
“好,我一定去。”罗博里奇连声说好。这时杨师和巴利埃也走了出来,两队人在警察局门口相遇了。
“杨,你到瓦勒海姆做教练了?”罗博里奇看到杨师马上迎了上去,刚才他在另外一个保释间已经听瓦雷斯说了杨师的事情。
“是啊,实习教练(不当这实习教练也不能被警察逮进来)呵呵,你怎么在这?”杨师没想到在警察局还能碰到同学。
“瓦雷斯是我,不过他一直没收我为徒。”罗博里奇说。
这时,慈眉善目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陈走了过来,向巴利埃说:“你看起来是他(杨师)的领导了,听他讲球员能赚挺多钱,是真的吗?”
不明真相的巴利埃回答:“是。但球队可不会接受一个毒贩。”
“你!”陈身后的瓦雷斯往前凑了凑。
陈一摆手拦住瓦雷斯,问了一句:“你我都知道他们是无辜的。那我想请问……嗯……他什么时候可以去试训?”我咭——杨师和瓦雷斯都有一头栽倒的冲动。
巴利埃想了几秒钟。“下周一上午10点。我们先做个基础测试。如果没问题,下午就可以参加球队的训练,试训2周。”
陈捋捋胡子:“好,我们一言为定。”说着老头飘飘然的走了。罗博里奇看这的事已经了了,随即也向杨师道别。
杨师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突然想起一件事——坏了,训练!
当杜瑞和科迪尔结束了一天的训练,站在边上抽烟的时候,杜瑞又把10欧元递了回来。
科迪尔纳闷的问:“什么意思?”
“刚才巴利埃打电话给我说,杨师今天请假,还说杨师帮我们找到了一个右后卫。”杜瑞晃晃10欧元。
科迪尔接过钱,笑着:“真的,那不是双赢?”
“那可未必!”
“我再和你赌一次。20欧元。”科迪尔搂着杜瑞的脖子向训练场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