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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远回来的第二天,就被林木昆王初阳等十几个人堵在了办公室里。这些人对李志远相思成灾,看到朝思暮想的好男人回来了,立刻涌上去,表达了自己汹涌的感情:“李兄,我对你的敬仰之心犹如大神网文连绵不绝,又如恶意注水一尿万字而不可收拾……”
林木昆激动地走上去握住李志远的手:“可算找到组织了!老大,你英俊,你潇洒,你雄伟粗大!”
李志远:“那你就不英俊!?不潇洒!?不雄伟粗大!?”
林木昆:“我哪里英俊!?哪里潇洒!?哪里雄伟粗大!?”
李志远:“你哪里不英俊!?哪里不潇洒!?哪里不雄伟粗大!?”
林木昆:“我就算再怎么英俊、再怎么潇洒、再怎么雄伟粗大,也不会比你更英俊、更潇洒、更雄伟粗大。”
……
此处省略上个世纪38年出生以祸害少女感情为乐台湾女作家风格文字若干,以上对话绝非恶意注水,实乃是林木昆现在亏损得只剩下感情了,比该女作家小说中贫寒女主角的感情还泛滥。总之李大帅哥被众人的盛情所感动,答应明晚去赴宴,众人这才喜极而泣:“李总,我爱你爱得好蛋疼。”
众人离去之后,办公室里清净了,饱受呕像级对话风摧残的志远农业员工,这才松了一口气。差点被淹死的李志远,苦笑一下,为什么大家非要在酒桌上办公,在办公室聊天呢?这事儿有点扯淡啊。
在华夏做生意,喝酒是不可避免的,其他国家通过商法、合同、法庭、律师、监狱等整套法制系统,来保证生意伙伴双方的利益,合作成功才开酒会庆祝。但在华夏,更大程度上还要靠酒,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吃出氛围,喝出交情,谈成生意,扩展人脉。生意双方一接触就开喝,生意进行中继续喝,合同签字了再喝,出现质量纠纷继续喝,就连最后桥塌了人死了,也无非是自罚三杯!
李志远毕业后整整跑了一年的业务,有很多单子就是在酒桌上谈成的,老业务员说酒不喝到一定的程度,单子就成不了,初出校园的李志远根本不知道哪个程度才是一定的程度,好几次都喝到了桌子底下。
但并不是喝酒就能把单子喝成,华夏酒桌上的规矩和礼仪极多,怎么坐、怎么说、怎么敬酒、怎么喝酒、怎么吃菜等等等等,比大学课程还多,东南西北各不相同,喝了一辈子酒的人估计都弄不明白,更何况是刚刚踏进社会的李志远,有时候一个莫名其妙,单子就丢了。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里把孩子们管得服服贴贴老老实实,等到把戴红花的好孩子踢出学校,却要他们在社会上开拓创业喝酒拍马,这事也有点儿扯淡。
送走依依不舍的林木昆这些人,李志远马上让苏梦悦通知公司主要管理人员下午开会,之后打车去了郑东林的东方农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