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有些郁闷,干笑了一声,对婠婠道:“呃……招待不周,还请婠婠姑娘恕罪,我们里面说话。”
“是啊,婠婠妹妹,来了也半天了,还没招待,快,跟我进来。”沈落雁拉着婠婠的手,无视吕布,直接带着婠婠以及单美仙三女往屋内走去,母凭子贵,如今的沈落雁,俨然已经是众女之了。
“落雁姐姐,听说尊夫受到岭南天刀的邀请,不知可有此事?”大厅之中,婠婠直接无视吕布,看向沈落雁,亲昵的问道。
“嗯,确有此事。”提到这件事,沈落雁也顾不得再和吕布拌嘴了,看向吕布道:“夫君,那天刀宋缺,成名多年,一身实力,绝不比傅采林差,虽然傅采林和宁道奇、毕玄并称为三大宗师,但天刀自成名以来,未逢一败,其中不乏宗师之流,凡是被刻在磨刀石之上的人,很少能活着走出磨刀堂,其实离,恐怕比傅采林还强几分。”
自从巨鲲帮并入吕布麾下之后,沈落雁便不断地从各种渠道寻找天刀的消息,加上以前作为瓦岗寨的智囊,对于宋缺的情报,却是知之甚详。
“而且,婠婠的师尊,此次命婠婠前来,也是告知此事,尊夫身为一方之,其安危关乎甚大,若胜了,固然能提升尊夫的声势,但一旦失败,便是能活着回来,对于江都的声望,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明明吕布就在近前,婠婠却只是对着沈落雁说,令吕布有些哭笑不得。
“落雁,你让婠婠回去告诉祝宗主,就说我不会败。”对于对战天刀宋缺,吕布有着极大地自信:“而且,不日我讲启程前往岭南”
沈落雁看着两人明明就在身边,却仿佛斗气一般,只是让自己传话,不由得苦笑,她看的出来,婠婠性子其实很高傲,而偏偏自己的夫君也是一般,实在让人哭笑不得,只是吕布的话,却让她有些惊讶。
“只是如今我军新定,正是蒸蒸日上之时,夫君你又何必悬在这个时候前往?”沈落雁蹙眉道,虽然内心里,她也认为吕布不会失败,但凡是总有个意外,初为人母,生命中又多了一个牵挂,她不希望吕布有任何的不测,哪怕只是一点点,也不行。
“夫人放心,我自有分寸”吕布摇摇头,挑战天刀,或者已经说不上挑战,只是他很迫切希望见上天刀一面,两人之间,实在有很多的共同点。
“你……唉”沈落雁有些无奈,她很清楚,吕布一旦作出决定,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也只能选择接受。
之后的几天,吕布开始准备起行,毕竟宋缺是和自己同等身份的人物,要去见面,自然要准备一番,否则,不但是对宋缺德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这几日,吕布将血狼军的事物交给吕锋和陈敢处理,吕锋如今已经突破了一流,踏入一流境界,知道哪些士卒、将领武功,已经足够了,而吕布,这两天却整日不是陪伴娇妻,就是带着自己的儿子在江都乱晃,没有丝毫的紧张感。
婠婠不知出于是何原因,留在了将军府中,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吕布虽然看起来头大无比,但内心深处,却有种窃喜的感觉,无论如何,一个长相、气质都和貂蝉有九成相似的人在身边,令他感觉心情异常的宁静。
“哈哈,吕兄至今仍能如此清闲,实在让师道汗颜呐”这日,吕布抱着吕雄,正要出门,隔着老远,便传来宋师道那爽朗的笑声。
“最近无事,去岭南的行帐自有下人准备,自然清闲了。”吕布有些疑惑的看向宋师道:“师道何出此言?”
“你啊,磨刀堂前磨刀石,上面刻的名字莫不是天下赫赫的豪杰枭雄,只是在家父天刀之下至今还难有或者离去的人男的你还能如此清闲。”宋师道没好气的看着吕布,其中包含着恐惧还有告诫。
“呵,不见识一下,难以心安,先不说这些,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吕布摇了摇头,看向宋师道道。
“师道此次来,本是为了在你这里进些海盐,运往巴蜀,却听说你要行赴岭南,是以来告诫一番。”宋师道道。
“师道认为我输定了?”吕布看向宋师道。
“这……”宋师道看着吕布自信的神色,也不知该如何说,在他心中,自己的父亲就是无敌的,自然不会认为吕布有多少胜算,尽管,他知道吕布很强。
“好了,你我正好顺路,不如同行吧。”吕布摇了摇头,哪个儿子心中,父亲不是无敌的,这点,他倒也能理解。
宋师道无奈,只能应承。
之后,吕布亲自下令,帮宋师道装好言传,两人一道,吕布带着四大铁卫一同,往岭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