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蒋文渊吞吞吐吐的把这件事情告诉蒋禹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好半天才机械的转动着脖子,用控的诉目光问她爹:“爹爹,您不爱我了吗?”
蒋文渊眼睛一瞪:“胡说,怎么可能,你可是我最爱的宝贝女儿!”
蒋禹清一脸不可置信:“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同我说这么可怕的问题,我还差两个月才十二岁!”
蒋文渊一脸愤愤道:“你以为我想,这不是让皇家给逼的么。若是可以,爹爹巴不得你一辈子不嫁,就待在家!”
陆氏听不下去了,狠狠拍了丈夫一记:“你混说什么呢!一辈子不嫁人,你是想乖宝孤独终老吗?”
蒋禹清晃着脑袋着,双手比了个“停”的手势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都别说了!我会好好想想的!”说罢几乎飘着脚步走出去的。
蒋禹清坐在清波池边,正月的西北风都没能吹散她心里的郁躁。
一想到她爹跟她说的事情,景衍那个家伙居然对她有那种心思,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颇有种“我把你当伙伴,你却想当我丈夫”的即视感,这是什么可怕的设定。
她觉得自己以后都无法直视他了。怎么办!
两辈子都没遇到这种问题的某境主,抑郁了。
她问白小十:“我该怎么办?”
器灵用一脸“你是白痴”的的表情反问她:“我是鹿蜀,鹿蜀,你一个人类居然问一头鹿这种蠢问题!你是脑壳进水了吗?”
蒋禹清闻言诧异道:“哦,那你从前就没有找过伴吗?”
白小十道:“我是器灵,我上哪去找伴!以后不要再问我这种白痴的问题!”
蒋禹清立即乐了:“白小十,合着你竟然单身了几万年?哈哈哈,我居然见到了传说中的万年单身狗,不,是单身鹿!”
白小十咆哮道“你才单身狗,你个两辈子的单身狗还好意嘲笑我!”
一面愤怒的跳起来顶她,蒋禹清就哈哈大笑的躲,谁知乐极生悲,一脚踩空摔湖里去了。
幸好天气冷,湖面结了一层薄冰,她这才没摔水去里。爬起来后,两只也不敢再胡闹了,悄咪咪的赶紧逃回了凌波阁。
让人看到报到陆氏那里,两只都得挨收拾!
从那天后,怂包蒋禹清就开始躲着景衍。
景衍找了她几次,都没找到人。再看到蒋文渊那一言难尽的脸后,便明白了。
约摸是她爹跟她说了些什么,这小丫头在躲着他。
蒋禹清怂,景衍可不怂,身为未来的帝王,谋略那是一等一的好。而且深知主动出击的重要性。
于是微施了点小计,就在凌波阁将她堵了个正着。
自上次元宵节后,时隔一个多月再看到他,蒋禹清整个人都僵掉了。
反应过来后拨腿便跑,却让早有准备的景衍一把捏住了后衣领:“打算跑哪去?”
蒋禹清僵笑两声:“嘿嘿,不跑,谁说我跑了!”恁的心虚。
景衍也不打算跟她废话,他怕一放开,这滑溜的小东西就又溜没影了了。
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为什么躲我!他们说的都没错。我确实心悦你!”
蒋禹清整个人都惊呆了,这家伙竟然是在表、表白?
这是她两辈子第二次被人表白,上辈子向她表白的那个家伙叫什么来着?哦,忘了!
景衍将她提溜到桌子上坐好,按着她的肩膀俯下身与她平视,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我接下来的要说话很重要,你一定要听清楚,并且记好了。
我心悦你,想娶你做我的妻子,也清楚你不会接受三妻四妾的男子。
所以,这辈子除了你,我的身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子。”
蒋禹清脸色涨的通红,结结巴巴道:“别、说的这样好听,你父皇除了你母后,后宫里可还有一窝的妃子呢!
而且,我从前听过一句话,男子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景衍瞬间黑了脸道:“他是他,我是我,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况且,你又是哪里听来的谬论?”
蒋禹清梗着脖子道“你管我哪里听来的。
总之,我从前一直都把你当朋友的。
而且,我现在才十二岁,十二岁,大哥,麻烦你清醒点啊!”
景衍盯着她半晌,忽而笑了,如三月桃花。
“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且,清清,我有的是耐心等你长大!你别想逃开我!”
蒋禹清快哭了:“你还非我不可了!
明明外面那些小姐姐都很漂亮很可爱来着!
你说吧,你都看上我哪儿了,我改还不成吗?”
他摸摸她的头,含笑道“哪哪都好!所以别瞎折腾了!还有,以后不许再躲着我!”
景衍走后,蒋禹清生无可恋的把自己摔上床上,脸埋进软枕里,狠狠的捶了捶了枕头,啊——烦死了!
白小十道:“严格来说,他还是很不错的。
你想啊,起码他有灵根,将来可以跟你一起修炼,给你当道侣。
而且,你俩也算是青梅竹马,彼此也都了解。
最最最要的是,他长的好看啊!不说别的,就冲他的颜,你选了他也不吃亏对吧。”
蒋禹清把脸从软枕里抠出来,好奇道:“白小十,你不是说你从未找过伴么,你个单身鹿居然还当起感情顾问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