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经过无数试验,几千年积淀传下来的文化瑰宝,绝不是某些键盘侠红口白牙就能污蔑得了的。
它们就像两朵不同颜色的奇葩,你只能说喜欢其中一朵的颜色,绝不能说另一朵不好看。
送走妇人后,邱神医又叫了下一个号…….
蒋禹清见师父的茶杯见了底,自告奋勇的要去取茶水。路过走廊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一个颇眼熟的大块头。
卧艹!这不是那天抢她童子鸡的那头匈奴毛熊吗?
这会儿他应该在五城兵马司的大牢里才对?
怎么会出在现这里?
这货正半倚在墙壁上,一手扶腰,一边颇不耐烦同他旁边那个身材高大男子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
那人似乎不想搭理他,双手抱胸,闭着眼靠在长椅上假寐。他的耳朵上也有耳洞,看样子也是匈奴人。
绝对一伙儿的。
他的手里露出半截黑檀木牌,牌子上隐隐写着个“叁”字。
好家伙,合着还是今天预约“神医号”的第三位病人。
当真是冤家路窄!
团子心里有数了,回到诊室后就伏在邱神医耳边如此这般……之后麻溜儿避走了。
且说呼延旭日干在走廊上等了半天,终于轮到自已。
满怀希望的进了诊室,刚坐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呢,邱神医只瞅了他一眼,脱口就是一句“不治!”
呼延旭日干顿时脸都僵了:“为何不治?”
邱神医冷冷道:“看不你顺眼!”
诚然,呼延旭日干是听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又任性的神医有“三不治”的。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也归在了“三不治”的类别里。
呼延旭日干努力的缓和了一下表情道:“在下自认与神医素不相识,也不曾得罪过神医,神医为何看我不顺眼。”
一瘸一拐跟进来的呼延阿巴鲁可不管这些,抡起钵大的拳头“砰”的一声重重砸在邱神医办公桌上,震得桌上的东西弹起老高。
恶声恶气道:“老头,老子可不管你什么破规矩,你今儿是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否则,老子让你尝尝我拳头的厉害。”
邱神医什么场面没见过,如果是个撒泼打滚的妇人,说不定他还真没办法。这样的,他完全不带怕的。
老头儿定定的坐在那儿,轻蔑的看了眼呼延阿巴鲁,似笑非笑的对呼延旭日干道:“这就是老夫不治的理由,够么?”
呼延旭日干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旁边熊一样的弟弟。
暗恨,他为什么就跟这样的蠢货投生在了同一个娘胎里。
他忍了又忍,终是捏紧了拳头,绝望的闭上眼。好一会才咬着牙冲邱神医点了下头,道了句“打扰了。”
之后,不由分说,大力的将阿巴鲁拖出了诊室。
且说蒋禹清出了诊室后,越想越不对劲儿。这个匈奴人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放出来了,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和安医院里。
不行,这事儿她得弄清楚。
于是她召来了一只小鸟,等这几个家伙一出了医院,就立即跟着他们,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结果小鸟回来后告诉她,那几个人一路气冲冲的回了国宾驿馆。
蒋禹清惊讶极了。
一般来说,能住在国宾驿馆的都是外国使臣。这几个匈奴人能住在那里,想来地位不会太低。
矛盾的地方就在于,大夏同匈奴是世仇,根本就没有建交一说。近期也没有听说有匈奴使臣进京的事。
况且,那天看五城兵马司小头领的反应,他们也是不知道有这回事儿的,所以这些人极有可能是悄悄潜入大夏京城的。
敌国的高人层员,乔装改扮隐名埋姓的出现在大夏京城,本就值得深思。
可现他们竟然出现在了国宾驿管。
什么情况?
蒋禹清让人去前台查了查今天预约的病患名单,发现原本排在第三位的应该是位看眼疾的老妇,并不这个匈奴人。
蒋禹清又派人按着预约名单的留下的地址,找到了那个原本预约的老妇人。
那老妇人道,前几日来了个汉子,说他家主子病重,撑不了多久了。并出了一百两银子的高价,想要买她的号牌。她见对方给的银子多,没多想就答应了。
蒋禹清让医院前台直接把老妇人拉进了黑名单。
她不是圣母,更不惯黄牛。
将前后的事情一串连,蒋禹清约摸推测了个大概。
那就是今天来看病的那个匈奴人,的确得了某种不治之症。这才不远万里,偷偷潜入大夏京城想要寻她师父治病。
只可惜狗改不了吃屎,他们换了衣服,却改不了骨子里的强盗性子。
约摸是刚到京城不久,同行的“毛熊”就因为犯“抢”的老毛病,被她阴差阳错的送进了五城兵马司。
之后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查到了毛熊的身份,顺带揪出了一串儿的老鼠。
这样的“大老鼠”虽然恶心人,但对方的身份还是要顾忌几分的,这才把他们给弄回了国宾驿馆。只怕也是名为招待,实为看管罢。
难怪,那头毛熊走路一瘸一拐的,只怕五城兵马司的兄弟们没少“招呼”他。
对此,蒋禹清只想说——干的好!
她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容易完。
想着,待会儿回府后就交代赵管家,若有生人来,一律推说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