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加上我呢。”就在这时,随着一声大笑,孟琰军阵前方又杀出一哨人马,也是三千人,为首一员大将,正是于禁于文则。
于禁张辽前后堵截,将孟琰五千人马包夹在当中,孟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难怪自己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想不到果然应验了。
“人数虽多,不过也是败兵之将罢了,难道你二人以为这六千兵卒就能将我帐下精锐叟兵剿灭不成?”孟琰脸上丝毫没有半分慌乱,身为主将,便如同三军之魂,孟琰断然不会轻易乱了阵脚,何况帐下叟兵英勇善战,纵然被围,孟琰也无惧色。
“哈哈哈, 不好意思,俺张飞来迟了。”随着一声炸雷般的大笑,张飞率领一千铁骑如滚滚洪流般从左边冲了过来。
大地轰鸣,山峦颤抖,孟琰只觉得脚下发颤,耳旁轰轰作响,险些坐立不稳跌落马下。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张飞的铁骑也会在此出现。
仔细一瞅张飞,对方战马脖颈之上挂着的那颗血淋淋的人头顿时吸引了孟琰的注意。
“啊…你竟然杀了侯新。”孟琰手指张飞,手指不住的颤抖着,差点没惊的昏过去。
侯新武艺是不精,可是别忘了他手下可是足足有四千叟兵,岂能这么容易被人杀死?
“嚯哈哈,不但侯新被你家三爷宰了,就连你的自认为勇不可挡的四千叟兵也死了,哈哈,俺张飞从来没打过这么痛快的仗,还真多亏了主公搞的那些新玩意,威力还真是了得。”一想起刚刚铁骑横扫敌阵的雄威,张飞兴奋的仰天大笑。
“什么…你…你竟然…哇…”老将孟琰惊的五脏翻腾,一口气没上来,顿时跌落马下,两只眼睛白眼仁大,黑眼仁小,竟然惊的翻了白眼。
“大人…”一旁兵卒急忙上前将孟琰搀扶住,众人又是喊叫,又是捶打,好半晌,孟琰才悠悠醒来。
“你…胡说,我帐下叟兵乃南中精锐,连战连胜,百战无敌,岂能被你轻易斩杀除尽,莫非你以为这般狡辩,本太守就能信了吗?”手指张飞孟琰大声吼叫道。
“既然不信,为何跌落马下,哈哈,老贼,论起狡猾,三爷可比你差远了,现在不信,待会你便信了,儿郎们,随我杀啊,擒杀老贼者,赏万贯,官升三级。”张飞蛇矛一抖,遥指敌阵中的孟琰高喊道。
“嗷…”刚刚风卷残云横扫对方叟兵的烈火铁骑,此时正士气大振,声威高涨,听到张飞一声令下,顿时如狼似虎般向着孟琰等人碾压过去。
骑兵对步兵,绝对是赤裸裸的碾压。
张辽于禁也不敢怠慢,二人各引本部人马趁势掩杀,战斗从一开始,便没了悬念。
……兀突骨杨锋引五千蛮兵兵围牂牁,得知消息,波才急忙率领管亥等人登上城楼,手打凉棚,举目远望,只见城下三百米之外,黑压压一群身穿打扮怪异如同罗刹的蛮夷野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如同厉鬼,大都赤着臂膀,露着大腿,身上裹着兽皮,头上插着鸡冠一般的东西,有的黑如炭,有的白如血,有的红如火,有的青如妖,身上不知涂抹了什么东西,五颜六色,异常怪异。
对方五千人马将牂牁团团围住,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矛戟张牙舞爪的鬼吼鬼叫,神色异常狂野嚣张,似乎没把城内的黄巾放在眼中。为首有两员大将,其中一人胯下骑着一匹威武的烈象,此人头戴日月狼须帽,身披金珠缨络,两肋下露出生鳞甲,体型极为雄壮,身高足有丈二,满脸横肉,目露凶光,长的极为恐怖,宛如远古凶煞,在此人身后跟着三千身穿藤制盔甲异常凶恶的蛮兵,气势逼人,皆是面带煞气,一看就不是易己之辈。
另外一人,皮肤略显白净,身高八尺,相貌英武,铜盔铜甲紫战袍,掌中一口霸王刀,身后跟了两千张牙舞爪,举止怪异的是象兵。
“蛮夷就是蛮夷,穿着举止简直跟没开化的凶兽无疑。”管亥打量了几眼不屑的讥笑道。
“管将军,千万不可大意,主公曾说南蛮异族兵卒异常骁勇,切勿掉以轻心。”
“被人家打到家门口,总不能闭门不战吧,待管某前去会会这群蛮夷,看看他们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管亥不服气的说道。
“管将军多加小心。”波才急忙小心叮嘱道,也想趁此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
“料也无妨。”管亥说着,虎目圆睁,手提偃月刀领了三千精兵打开城门径直杀了出去。
“胆大的狂徒,竟敢来吾牂牁耍威风,报上名来,你家管亥刀下不斩无名鼠辈。”管亥率领兵卒一字长蛇阵摆开阵势,当先催马上前舞刀冲敌阵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