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决了这一想法,雷震天的鼻翼由于内心焦急张得大大的,他思索再三。只能将两千秦之锐士,挑选出一千名最精锐的锐士,分为一强一弱两个部分。
两个千人大队,组成两个雁行阵。一前一后、分布于两个不同的方向。
一个用来诱敌、消耗,老雷则亲自率领最为精锐的一千秦之锐士。集中主力,尽消灭其中一个魏武卒方阵,再回过头来,与魏武卒对搏。
这样的战术大概可行,但老雷一想到,魏武卒的详细介绍,还是让他的心底有些微微虚,“操十二石之弩,负矢五十个,置戈其上,冠胄带剑,同时携带三天军粮,总重约五十余斤,连续急行军一百里还能立即投入激战的士兵,才可以成为魏武卒。”
由此可见,魏武卒绝不像齐之挤击,那么好对付。
“重甲步兵战力惊人,但其侧翼和后面往往都是最脆弱的地方。重甲步兵的反应度再,但变阵的度是论如何也跟不上秦锐士的度……”
老雷心底咬中了这一点,举剑号令,“雁行阵,前进!——!”
哗哗哗、、
一千秦之锐士组成的雁行阵悍然向前推进,老雷则亲率一千精锐,伏身于田野,猫腰潜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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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军对峙,在天空下,密密麻麻的箭镞,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
锋利的箭镞携带者灰色的青光,没入人身,随着血花的四溅,和尸体的沉重倒地。
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限广大的空间,仿佛跟大海一样在抖动。
“秦国万年,秦军必胜!”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杀——!”
一千秦之锐士,深明自己所担当的使命。
在魏武卒倒下去八百人,和秦锐士损失五百人之后。
剩余的五百名秦之锐士,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横冲直闯、与两个魏武卒方阵混在了一块儿。
“五阵变——后阵上!”
“合围秦人,不要放过一个!”
两个魏武卒方阵,一前一后,像是两头张开嘴巴的恶兽,深深地将五百个秦锐士吞没其中。
从田野的间隙间,老雷观察着战场上的变化,立时伸手,止住了还在田野里猫腰前进的一千秦锐士。
两个魏武卒方阵将五百秦锐士合围,侧翼和身后空门大开,正是动突袭的绝好机会。
难度在于,必须再次分兵,挑选精悍死士,去挡住另一个戒备的魏武卒方阵。
战场之上,分秒必争。
老雷眼里闪烁着一股法遏止的战意,他不假思索地直接悍吼道,“有谁愿意与我一道,去挡住两千魏武卒,为其他九百人赢得突袭的时间?”
“……敢于应战者,赏白金,赐千户!”
以一百,敌两千。迎战二十倍之敌,去者必死。
然后千户这样的爵位,却是可以后人世袭,福荫子孙的天大赏赐。
“既有这样的赏赐、战死又有何妨?”
没等老雷话音刚落,立即有上百名死士,从田野中站立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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