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晴真怕陈玉玲会豁出去,直接报了保卫处,告自己造谣,那自己岂不是完蛋了。
不行,
她不能完了一个淡蛋!
于是,
姚晴赶紧上前一把抓住陈玉玲的胳膊,看了眼黑压压的一群人,头皮是麻了又麻。
这是闹哪出呢?
“闹到学校,谁也不好看!”
她想把陈玉玲扯进宿舍,
陈玉玲看出了姚晴的心虚与目的,
她抬起另外一只手,淡淡拂下姚晴亲热拽上来的手,
冷哼了一声:
“说说吧,”
“你不是说傅秋语同学勾三搭四吗?”
“还说有人在银杏树后面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举止亲密了。”
“你亲眼看到了吗?”
陈玉玲好歹是高材生,也是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的优质学子。
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错觉,
是不是有人嫉妒傅秋语才故意这么说的,不然,傅秋语应该心虚才对,才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找造谣原凶呢!
麻了一个蛋!
想到,
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而且还恼怒自己成了别人造谣的木仓把子。
特娘的!
姚晴被陈玉玲瞪着眼珠子发问,心更虚了。
问的她是一噎,她也听别人说的。
尤其看到陈玉玲气性很大,压根不愿意跟她进宿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可怎么办?
要命!
于是,
姚晴不得不假装扯出一丝笑容,拽拽自己的麻花辫,
为自己辩解说:
“哎呀,这事儿也不是我说的。”
“我也是听别的同学讲的,讲的有鼻子有眼儿的。”
“看样子像真的。”
一听这个,
傅秋语从人群后面,走到前面来。
刚刚,她明明就站在陈玉玲,还有栾小清身后,
眨眼间,就被爱吃瓜的群众同学给挤到一边去了。
“谁讲的我啊?”
傅秋语笑咪咪着,一脸无害,还带着笑意看着姚晴,
只不过那笑意有些坏,也有些不怀好意。
姚晴一看到人家当事人来了,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呀,
她有一种预感,
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说给傅秋语。
能考490分,这傅秋语脑子肯定不白给!
傅秋语:算你识相。
姚晴组织了下措辞,笑着给傅秋语打了一个招呼,才开始说:
“傅秋语同学,我也是听西医系的同学说的。”
呵,
又转到西医系了。
傅秋语打量一下姚晴的大眼睛,忽闪闪的,还有些虚的上移下看。
好吧。
她追问:
“是西医系哪位同学给你说的?”
今天,她一定要找破沙锅问到底。
不然,
这水性扬花的名花她非得背个没完没了了!
也不知道这是谁,吃饱了撑的干的这么没屁眼子的事情。
再说,
刚刚开学,除了金闪闪,
她自问没有得罪过别人!
姚晴想了想,扭捏了一下,不太想说。
“哟,姚晴,如果你不说,那你可就是造谣的人了。”
“这样,我也算是追到尾了,直接给保卫处说一声,就说是姚晴造的谣,到时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后果,比如开除,退学的什么的,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她威胁姚晴。
一听这话,
姚晴脑门上渗出一层冷汗,
她赶紧上前,讨好的说着:
“这点小事,咱自己就能解决,能不给学校添麻烦就不给学校添麻烦,是吧,傅秋语同学,”
“再说傅秋语作为今年的京大的高考状元,一定是胸纳百川,不屑给学校添麻烦。”
傅秋语看了眼姚晴,
呵,这货倒是挺会给自己戴高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