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语笑着,抬腕看了下表:
“还有十分钟,你全身上下就开始疼,而且疼的满地打滚,每15分钟疼一次。”
“你可以体验一下,保证酸爽极了。”
她眉眼弯弯,笑的一脸无害。
果然,
一刻钟后,
顾三炮全身上下开始疼痛,包括脸上的肌肉都开始疼,疼的像是蚂蚁成群结队的正一块块的撕咬着他的肉,
不,撕咬着他身上的血管,
也不对,
仿佛正在撕咬他的心尖肉。
接着痛的地方,一路往下延伸——
脖子,
胳膊,
胸口,
后背,
然后是肚子,
再接下来是双腿,
双脚!
无一处不是噬骨的疼痛!
疼得顾三炮忍无可忍,
跳着脚,
歇斯底里的大喊了一声,啊!
把正在啃羊排的大牛,吓的手一抖,把羊排都给掉地上了,
他气得一把捡起地上的羊排,转身朝着窑洞就走了过来,
狗日的,
叫唤啥,
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当走进窑洞的时候,
他就懵了,
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
Σ(°△°|||)︴
姑娘松开了顾三炮身上的绳子,而顾三炮正在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双手乱摆。
像跳舞,
也像在抽疯?
本来,他气势汹汹的拿着掉地上的大根羊排骨,是准备找顾三炮算账的,还想死命的拿羊骨头抽顾三炮脸的!
没想到,
他竟然看到顾三炮疯魔般的模样!
一时间,
他都忘了冲进来要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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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他在给你跳舞?”
“嗯,顾家舞!”
“那我接着去吃羊排骨了!”大牛走了。
省的过了病气给自己。
来到外面,
他又抢了一根羊排,抹抹嘴角的油问:
“兄弟们,你们说顾三炮是不是有羊角疯?”
“刚才我进去,想拿羊骨头,抽他嘴巴子的时候。”
“就看到他在那跳大舞,跟抽疯似的,也不知道怎么了?”
“就像是全身长了虱子似的!”
大牛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大牛哥,你跟你说,长虱子可痒死了,东挠挠西挠挠,后背有的地方还够不着,痒痒的够呛!”
“然后急得真跺脚!”
“对对,就像你说的那样!”大牛霍然开郎,原来顾三炮浑身都是虱子,怪不得动作怪怪的,原来在挠痒痒啊!
顾三炮:
去你奶奶个腿儿的虱子!
我咒你全家都长虱子!
疼了十分钟后,
顾三炮终于不疼了,
他咬着后槽牙,带着一股唳气,恨恨的盯着傅秋语,语气不善道:
“姑娘,如果到房管所,我毒发成这样,”
“我还怎么跟你交易?”
傅秋语嘴角一勾,不慌不忙道:
“进房管所前,我会给你吃一粒解药,会保证顺利的办完所有手续。”
“如果你进房管所不老实,别人查你,估计只能查出羊角疯,不然,我们试试?”
看着傅秋语说的气定神闲,
几乎把每一步都算计到了,
顾三炮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心里是瓦凉瓦凉的。
眼前姑娘小小年纪,就这样攻于心计,
如果再历经二十年,绝对会达到同龄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看着顾三炮瞅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