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媳妇儿,给你说一件事儿!”
“陆忠江没了。”
寒明川说这话的时候,
音色淡淡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就像说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淡定而平静。
“没了也好。”
傅秋语叹息一声,
小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耳尖,
卷了卷儿耳廓,挺好玩的。
一会儿她就给明川的耳尖卷红了。
“他这人,又可怜,又可恨。”傅秋语品评陆忠江这人。
“在老辈子,他的确为种花国做了贡献,这也是他唯一让人称赞的地方。”
“但,他躺在功劳薄上睡大觉,总觉得这天下不是百姓的天下,而有他陆家的一份,自此越来越狂妄,越来越目中无人。”
“他在战中受伤,得知不再有后的情况下,愚蠢的竟然把大部分军功给了他弟陆忠民。”
“然后让他弟弟陆忠民最后得到了君区肆令的位置!”
“而他只能得了一个副肆令的位置,想想,这多么可悲!”
“他这是多么害怕自己的战功,没人继承啊!”
“这也是听我爷爷念叨的。”
明川松开那一缕卷起来的头发,给他捋好,抬手轻戳了下她的小脸蛋:
“他呀,是怕没人记住他,死了也没有人给他烧纸吧!”
傅秋语也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微微用力了一点:
“给我戳个酒窝出来!”她含着笑。
“嗯?”他眸色幽深,暗波滚动,尾音长长,带着隐隐威胁的意味儿。
“我是说,戳个酒窝出来更迷人!”
“那就是媳妇儿说我现在不迷人?”
傅秋语:“……”
感觉被套路了。
明川翻身而起,狭长的凤眸勾起一丝缱绻的狡黠:
“看来,你男人只能勤能补补酒窝的遗憾了!”
他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
这谈着谈着正事,又给这个老男给带歪到高速上去了。
第二天,
日上三竿的时候,
傅秋语才堪堪起来,不过,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估计是他抱着她泡过温泉,或是灵泉水了。
总而言之,他男人日日宝刀霍霍。
哎!
也就是多亏自己有空间,有灵泉水,不然,哪个小身板受得了这如狼似虎的执着男人啊!
忽然,
想起了窑洞里瑟瑟发抖的顾三炮,
傅秋语立刻来了兴致,
她起身要走,
这时,
秀姨来到前院,担忧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我温着饭,你好歹吃点,吃完再出去!”
看着盛情难却的秀姨,
傅秋语点点头,跟着去了中院客厅吃饭。
吃完饭,
秀姨张张嘴,想说一下,年轻人要节制一些,
但是这些话,她也说不出口,干脆就不说了。
她跟元奶奶提过一嘴,元奶奶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干好小语交待的活儿就行。
秀姨决定不再提。
而且看着小语红光满天,皮肤溜光水滑的,哪像受了什么委屈。
算了,
只要小语幸福,她啥也不管。
傅秋语骑着三码子,一路风驰电掣的就来到城西西郊。
停车,
戴上手套,来到窑洞前,她的眼睛迸出一股锐利的寒光!
顾三炮!
这回我看你还怎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