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刚毕竟是本分人,一听到这样,就明白了。
心里也就更愧疚了。
于是,
他连忙道:
“抱歉傅同志,是我想岔了!”
看到谢刚为人坦荡,有错就勇于承认,还不狡辩,让傅秋语对他刚才败的好感,又扭转了过来。
看来,谢家还真是实在人家。
见到傅秋语没作答,
谢刚以为傅秋语生气了,真是急出汗来了,
他抹抹脑门的汗,咬咬牙,说:
“刚才,我也是糊涂,实在是唐突傅同志了!还请见谅,实在不行,这块地我就卖你二十万。”
傅秋语微微一笑,摆摆手说:
“谢同志,黑爷爷说你家家风好,都是实在人,我看了也是,我们就以三十万成交!”
这个价格不低,
但也可以。
如果按实际情况,傅秋语会侃价的,估计会给侃到谢刚二十八、九万。
刚才是看他认错态度良好,为人诚实,而且还孝顺。
就多给他些大团结吧!
黑爷一听,立刻笑了,
“你这小子贵在实诚,挺好,看看,我的地卖的可不如你的高。”
“看来,以后黑爷爷也得实诚一点,让这丫头多给我一些养老钱。”
听到傅秋语给的价格高,谢刚就要少要一点。
但傅秋语还是坚持了30万。
“谢同志,就不要计较了,我们定好了,三十万。”
“如果你方便,明天,我们就去办过户。”
“好。”谢刚解除了误会,也浑身轻松了起来。
接着,
黑一伦开始跟他喝酒。
谢刚发觉酒一入喉,份外厚重,接着是馨香满腹,
懂酒的谢刚一愣,问:
“这是什么酒?”
“这是我去富州带回来的酒。”
“我尝过,特别好喝,所以请大家尝尝!”
谢刚一提酒就精神了,不由的让傅秋语心神一动,能品酒好啊!
如果在扩充地皮的基础上,再开一个酒厂,岂不是美哒哒的。
黑爷爷也跟着咪着眼睛,细细的砸摸着酒的味道,突然,老头儿把眼睛睁开,一道精锐的光从眼中迸出来,他悄咪咪的问:
“这是富州国宴,种花国用来招待贵客的酒吧?”
黑爷说的是某台酒,
但这个真不是,是另外一种类型的酒。
“不是,黑爷爷,这个是另外一种酒,不是取自那条河的水酿造而成。回头,我送你两瓶。这样,今天大家都有缘,我正好还有六瓶,你们一人两瓶。”
谢刚一听,高兴坏了:
“谢谢傅同志,可是无功不受39。”
“那就感谢你卖了地给我。”
这个谢刚还是个真憨憨。
酒喝的差不多了,
大家也吃的差不多了,傅秋语去了下面结账。
回来的时候,
黑一伦就扶着谢刚要走,黑爷也跟了上来。
这时,傅秋语说:
“黑爷爷,我送送你吧!”
几人先去送了谢刚,
到谢刚家的时候,
如傅秋语所料,家中几乎是一贫如洗了,而谢刚今天穿的估计是家里最好的衣服了,虽然有补丁,但也是干干净净的。
告别的时候,
傅秋语冷不丁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