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吃了一顿晚饭,
傅秋语就带着小狐溜食去了。
实际是去川语小学转悠了,哈哈。
夜黑风高,
她嗖的一下子从后墙跃进院子里,悄悄的落在墙根下隐蔽的地方,她问:
“向晚晚来了没?”
小狐颠出来,侦察了一圈,回来禀报:
“主人,她们还没到!”
“嗯,你盯着,我去空间里咸鱼会儿。”
“好。”
嗖的,
傅秋语闪进了空间。
一眼就看到午盏正卧在竹屋里,懒洋洋的咪着眸子。
好不惬意!
真是一位悠然自得的狼大爷啊!
不对,狼大妈!
合着就自己在空间外忙成狗呗!
哎!
心里有那么一丢丢不平衡!
诶,
有了!
( ̄ε(# ̄)☆╰╮o( ̄皿 ̄///)
以后得训练它们,让它们给自己干活!
哈哈!
小狐:太兴奋了!终于有狼和我倒班了!
午盏:傅扒皮!
雪花、乳沫两只小狼崽来了,纷纷吱吱扭扭的叫着,然后像线团般滚到了她的脚边,亲昵的叼着她裤腿,不撒嘴。
她蹲下,摸摸两只可爱的团子。
外面的梨花由秀姨照顾着,现在自己顾不上。
秀姨上工的时候,
梨花就趴在元奶奶脚边,似懂非懂的陪着老太太数蚂蚁。
一只,两只,三四只,
五只,六只,七八只。
趁着今天有功夫,她去了屋里,给阮林风配药霜。
选了十几种草药,烘干,辗成粉末,加上精炼制的猪油膏、蜂蜜。
很快,就熬成了三瓶。
炼完后,她洗了手,准备躺在大床上休息一下的时候。
小狐叫唤开了:
“主人,快来吃瓜!”
噌的,
她拽了一把椅子到屋外,坐在椅子上,伸着脖子,看外面的大瓜。
哈哈!
果然,
向晚晚领着那只小黄鸡,偷偷摸摸的来了。
还不时的左看看,右看看。
一看就是做贼心虚,怕人发现!
看着向晚晚把煤油灯点上,然后提着一把铁锹,就来到了推倒小庙的位置。
然后,
她扭头对着小黄鸡小声说,
“盯着点!”
“放心吧!”
小黄鸡有点丧气,刚才它没有闻到那股灵气的波动诶。
肿么回事?
当初跟着蠢女人来学校,它也没有闻到灵气波动。
不过,前几天,它突然就闻到了这里有灵气波动。
难道是灵气解封的缘故?
而现在,它又闻不到一丁点灵气波动了!
难道又被封了?
它真想口吐莲花骂一句,妈卖批的整啥事呢!
它曾偷听灵宠前辈们说过,有些宝贝,灵宠是闻不到的,因为有人把灵气摒蔽掉了!
这里,到底有没有宝贝呢?
小黄鸡心里七上八下的,
一点底儿也没有!
现在,它真不确定这地底下,到底有没有宝贝了!
转念一想!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鸡爪子刨,就当主人减肥了。
就当减肥的向晚晚提着铁锹开挖了。
吭吭哧哧的,
看着都累。
傅秋语又搬来了一张小桌子,桌上摆了一个旋转的坚果拼盘,
南瓜子,西瓜子,葵花子……基本上,各种瓜子都来了。
相当于瓜子家族大聚会!
ヽ(7119▽19)ノ
旁边有杯碧绿的碧螺春,
吃瓜子渴了,还能喝口茶,多美!
滋!
挖了半天,向晚晚累得满头大汗,拄着铁锹小声问:
“怎么还没有哇?”
小黄鸡眼珠转了转,说:
“也许是挖的不够深!”
“可能是怕别人找到!”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耳熟?
小黄鸡自问:谁说过?
向晚晚:谁说过来着?
傅秋语也拧了好看的眉头:这话确实耳熟!
下一秒,
空间里的傅秋语一拍大腿:
“蒋雪说的!”
卧槽,原来是她啊!
前阵子,蒋雪和表弟上山挖周明埋下的宝贝。
周树挖了半天,挖不着。
蒋雪安慰周树就是这么说的!
哈哈哈!
笑死了!
傅秋语坐在椅子上,一边大笑,一边手舞足蹈。
看得当咸鱼的雪狼午盏,直皱眉,这女人莫不是疯了吧!
它迅速伸了伸爪子,做好准备,随时开溜,防止这女人发疯波及它!
听了小黄鸡安慰的话,向晚晚歇了几口气,又开始挖。
在土房子周围转着圈儿的挖。
挖了一个遍。
直到第一遍鸡叫的时候,
向晚晚已经挖了好几米深,也没有挖到半根毛的宝贝。
她坐在坑里,都快爬不起来了。
累得是腰疼背疼腿抽筋!
歇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