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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后……
“啊!果然还是家乡的空气让人感觉舒服啊!是吧,sherry?”在机场刚下飞机,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扭头对志保说道。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八年就过去了,八年间,我和志保都顺利地完成了学业,而我,也不可避免地按照组织的安排,做了一个杀手,在美国做了几票,在美国警方中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因为表现出色,顺利“出师”,得到了组织给予的正式代号――bordeaux(波尔多),一种法国名酒。不再用“零”的代号。可是组织不知道的是,我在美国时,也偷偷地自己在纽约的地下世界注册了一个杀手账号,利用给组织做任务的空当,自己单干了几票,有了几千万美金的存款,也算是发了点小财。当然,我给自己另取了一个代号,在国外的杀手界也算是有点名号。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当杀手,毕竟我家有两位大侦探呢,其中有一位还是我亲自培养起来的,万一以后被组织派出去做任务被我家那两个推理狂碰上,那简直就是无解啊!唉,头疼。
“嗯。”志保淡淡地应了一声,跟在我的身后。八年了,志保的性子变得越来越淡,只有当我们两个独处时,她才会偶尔露出笑容。在外面时,我们就如同当初约定的一样,彼此称呼对方的代号,就好像陌路人一般。回到住处,我们才称呼对方原本的名字。不过令我沮丧的是,尽管我这八年来,日夜不停地对志保死缠烂打、死磨硬泡,志保就是不肯松口叫我明辉,这也是这八年来,我唯一的失败了。
回到基地,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一切都是老样子,基本上都没变。但我进入基地时,依然是被蒙着眼带进去的,看来组织始终还是对我抱有一丝戒心,是怕我突然“恢复”记忆吧。就这样,我和志保为了重新熟悉组织的生活,同时也将美国与日本的差异适应过来,在组织安安静静地住了几个月,也没再给我们安排什么课程。其实想想就知道了,组织除了给我们安排任务,也没有什么课程可以安排给我们了,文化课的话,我和志保都已经在哈佛大学取得了博士学位,她是化学和医学,我则是计算机;近身格斗的话,我可不再是当年那个身小力弱的小孩子了,不是我吹,现在再让我遇上火狼,我不虐他到半身不遂,我就跟他姓!枪术的话,不但是我,就连志保都能用手枪进行近距离狙击了。所以,我们现在只是安静地享受着平静的生活,因为这个时间不会很长。当然,我和志保的房间早就被分开了,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不过令我庆幸的是,虽然组织依然防备着我,却是不再限制我行动了。只是身后跟着两个“尾巴”而已。曾经有几次,我将“尾巴”甩掉,然后回家看了看。其实我早该想到了,像老爸这样闻名世界、交际广泛、在社会上具有巨大影响力的上层人士,即使是组织对我心存疑虑,也不可能贸然对老爸动手,不然第一次是意外,第二三次就一定会引起社会的关注,那样的话,那么巨大的社会动荡,即使是组织,也会吃不消的吧。可笑我当时还被吓得吐了一口血,唉,果然只是小孩子,即使心智再成熟,也难免考虑不周。
回到米花街,什么都没变,甚至我和哥哥当年在公园里踢球所留下的印记也还依稀可见。当然,我也见到了我的哥哥――工藤新一。时隔近十年,新一也从一个小毛孩变成一个英挺的少年了。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名声大噪的名侦探了,还被民众誉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界的救世主。不过与我想象中的意气风发、少年得志不同,他的神情中透着一股非同一般的沉稳与干练,虽然也会与同学朋友嬉笑打闹,但眉宇间总是流露着淡淡的忧郁,似乎在忧心着什么。
这令我有些意外,因为在我的印象里,哥哥工藤新一是一个乐观、骄傲、自信、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从来没见他有过这种忧郁的表情。不过这样的话,一定会有更多的小女生迷恋他吧,忧郁的王子,这实在是太卖座了。
志保总是很忙,一天到晚地闷在实验室里,听说这是组织交给她的任务,也是她父母未完成的项目,组织让她接着她父母的脚步把项目完成。至于这个项目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隐隐约约地知道似乎是一种药,她在美国时就开始着手研究了。
我心里很清楚,这种平静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我和志保的学业都已完成,组织不可能一直白养着我们。不久后,我们就会接到在日本的任务,这也许就是一个血腥时代的开端。
“我说志保,你就不能停一停么?你这样一天到晚只顾着实验,都把我冷落了,我很伤心的。”在实验室,我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对志保道。志保依然如同往日一样,一身白大褂,正在头也不抬地做实验。
“你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我不能冷落你?”志保抬起头,送了我一对“卫生球”。唉,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丫头的坏习惯还是一点都没改。
“你这么说也太伤我的心了,好歹我们也是青梅竹马近十年的感情了吧。”我手捂着胸口,退了两步,一副“受到重大打击”的样子。
“不正经,谁是你的青梅竹马?!”志保红着脸啐了我一口:“说吧,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对了,你研究的那个叫什么……”
“aptx-4869。”
“对、对,就是那个药,研究得怎么样了?”
“还可以,刚刚取得了一点进展,勉强毒得死人。”志保的双眼在我身上直打转,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吓得我寒毛直竖。
“呐,志保,你不会……打算拿我做**实验吧?”我僵硬地笑笑。
“嘛……谁知道呢……”志保脸上的笑越发显得高深莫测了。
一阵凉风吹过,让我激灵灵地打了冷战……
我走上前从桌子上拿起一瓶aptx-4869,小小的胶囊中似乎带有不可思议的魔力。直觉告诉我,这个要似乎与我有着很大的关系。
“也许……第一个试药的人……就是我呢……”拿着药,熟视良久,我缓缓道。
志保闻言身体顿了一下,过了好久,缓缓道:“不会的。”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我,还是在安慰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