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暗星现在本就需要她布控运转。
蹙紧眉看着床上的时渡,片刻后,蔺烟还是站了起来,“那好吧。”
尽管很是不舍,但蔺烟最后还是跟着薄边白从病房离开了。
一直到天黑,蔺烟才终于带着舰队巡航归来。
因为巡航途中在一处海域坐标发现可疑信号,蔺烟当时亲自降落入海勘查了一遍。
回到战舰后,外套基本已经湿透了。
薄边白当场就脱下了身上外套,“殿下先披上我的吧,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别又生病了。”
蔺烟本来是想拒绝的,听了薄边白后半句,也不想自己再生病耽搁暗星的事情,便说了“谢谢”接过了。
结果这一穿,一直到回到了医疗仓,去病房看望时渡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穿着别人的外套。
蔺烟赶紧把身上的外套扒了下来。
莫名有些心虚地瞅了一眼还在病床上躺着的时渡。
确定时渡还没醒,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蔺烟立即出去找人要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到病房的浴室,想着洗个澡顺便把身上湿了的衣服都给换了。
与此同时,停在医疗仓外的一艘军舰机翼底下。
薄边白站在引擎边上,眯眸望着寥阔无际的冰原,在呼啸的冷风中,拨通了那一通星电。
隔了好半晌,星电才终于接通。
薄边白的声线变得恭谨,肃穆。
向对方尊称:“王后。”
“这个时间点请求通话,薄,是有很重要的急事?”
薄边白沉吟了片刻,将今天的事情如实禀报,又不太确定地下了一个定论——
“王后,殿下她……好像有些失控了。”
王后:“你指的是什么。”
“殿下对她那位配偶的态度。”
“是吗?”星电那边的王后语气淡淡,又似乎透着凌驾一切的强大,“如此……确实是时候让她回来见我了。”
……
“啊!——”
蔺烟放了水,上衣刚解开几颗纽扣,倏地嘶拉一声,浴室门被推开。
并不给蔺烟任何反应的机会,那人从背后偷袭。
一截领带绑在蔺烟眼睛上,手从她前颈环过,用力压住她削薄的双肩,将她狠重推向冰冷的瓷砖墙。
“你……”
蔺烟刚要张口,那只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口鼻。
是的,完全堵住了她的活路。
不给她喘息,呼吸。
以几近是要她窒息的方式,不容反抗。
蔺烟只挣扎了几秒,在男人俯首贴近她背后肩颈的那一瞬间。
浑身僵了僵。
很快就嗅闻出来……
这……这不就是时渡的气息味道吗?!
蔺烟唔噎的声响戛然而止。
然后,不再过度释放警惕不安的讯号。
“唔唔——”
时渡!
时渡仿佛听不到她在叫,或者说,根本不在意她喊什么。
时渡的体温要比平时要热烫。
扣押着她双手的手、按着她嘴唇的掌心、以及要她窒息一般抵在她肩侧上的吻。
不再像过去每一次那样温柔驯服,由着她被她摆弄,而是……
完完全全将主控权交在他自己手上。
像是在惩戒她什么。
“时……唔唔……”
蔺烟用尽全力,很想要开口说话,但时渡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甚至想说!
【啊啊啊!时渡你不用绑我的!】
【你想亲我哪里都可以,我甚至可以脱给你亲的!】
【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配偶,领过证的!】
【你想对我干什么都可以!根本不用搞强制那一套的啊——!】
蔺烟正在心里欲哭无泪地呐喊着,倏然,猝不及防地,身上衣服被扯了下去……
时渡仍然用力捂按着她的唇,不许她转身过来。
狠重咬着她的肩膀半晌。
终于,薄淡的唇轻轻阖动。
蔺烟听到时渡发出的低沉磁性的嗓音。
“殿下总是这样。”
伴随着撩人的气息,拂落在肌肤上。
时渡又是一口重重落在她肩肌上,惩罚着,给出难以消磨的印子。
淡淡地接着下了结论:“永远不会知足。”
时渡上嘴是真狠,蔺烟一下子疼得眼角都飙出了泪。
也是才意识过来,她这回是真的把一直以来至少表面上温温柔柔对她的时渡给惹毛了吧。
可又忍不住委屈想:我不就是灵毒发作比平时多喝了你一点点血嘛,至于这么生气嘛!
蔺烟委屈归委屈,但也是真的愧疚。
知道时渡这三番两次的失血都是拜她所赐,因此这会儿哪里还有质疑时渡的底气。
趁着时渡的手转向她的衣服纽扣,蔺烟终于得以喘了口气,并趁其不备在狭窄的圈禁空间里转了身,面对面仰头去看时渡。
时渡居高临下俯视下来,一双眼睛冷津津的,如坠冰窟,又好像浸染着不太正常的阴戾。
看不太出来对蔺烟的态度是好是坏。
但是蔺烟还是战战兢兢抬起了手,主动去摸了摸他发烫得厉害的脸庞。
小心翼翼哄着头顶上这头亟待要从被困住的枷锁冲破出来的,随时会把她一口咬碎的凶兽,“你……是要亲我吗?”
蔺烟的嘴唇刚刚被用力压过,透着玫瑰一样的殷红,微微张开时,齿颊生香:
“我给你亲,时渡你别生气。”
(宝宝们,拜托拜托,动动你们可爱的小爪子,给我们的烟烟时渡发一发书荒吧!好可怜滴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