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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

陈一觉得糯米鸡味道很不错,糯米清甜,鸡肉咸香,还有脆骨,就递到了姜兴嘴边,姜兴顺势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陈一讲:“不记得了,好像是你出国之后不久吧。”

姜兴没说话,陈一也不在乎,他指了指桌上的小碗说:“灌汤包还可以,你尝一个。”

姜兴不动,只看着陈一。

陈一就讲:“你自己夹,兄弟,手白长啦?”

姜兴这才慢吞吞开口了:“只有一双筷子。”

陈一看着姜兴,姜兴很固执,也一点不心虚,大大方方地任他看。僵持了好一会儿,陈一从碗里夹了一只塞进了姜兴的嘴里:“懒死你。”

从对方发梢坠下来一滴冰凉的水珠,“啪嗒”一声落在陈一手背上,他扯了张纸,顺手擦了,口吻还不自觉有些不满:“也不知道吹个头发再出来。”

吃完早饭之后陈一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空调呼呼地吹着,姜兴在卧室里开视频会议,他调小了些电视声音,刚巧又是新闻频道。

“今日早晨5点,天价绑架案的人质已被证实死亡,尸体于2017年1月15日凌晨两点在澳门街头被人发现,犯罪嫌疑人正在潜逃之中,刘天运(化名),34~40岁,身高172~175cm之间,穿黑色夹克……”

姜兴推门走了出来,陈一见他行色匆匆,便问:“要去公司?”

“出了点事。”姜兴说的轻描淡写:“得去看看情况。”

陈一看了眼电视,捧着瓜子懒洋洋往后一躺:“天价绑架案,受害者为A市某著名集团董事长姜某的儿子,是你那个表哥吧?”

“都快赶得上是一部警匪大戏了。”

他这样讲。

姜兴没有否认。

陈一就站起身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也到了门前:“走吧,我跟你一起下去。”

姜兴还没说话,陈一暼他一眼,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不是陪你去你们家唱大戏的,我还得去接我弟弟。”

外头冷风刮得厉害,雨倒是停了,只是路上依旧是湿漉漉的,天空也灰蒙蒙的,阴沉沉,云翳深重,不见一点光亮。

陈一耳朵被吹得很冷,他伸手揉了两把。

姜兴问他:“晚上还回来吗?”

陈一打了个哈欠,眼睛被逼出几分朦胧的泪意:“你家就一张床,叫我弟弟睡哪?”

姜兴垂下了眼,不发一言,乌黑的眼睫衬得他面容格外苍白。

青年真的是消瘦了很多,浑身上下好像只剩下来苍白和乌黑两种颜色,很沉闷,也很阴郁。

陈一又看了他一会儿,姜兴很沉默的样子,陈一禁不住有些无奈了:“知道了,我晚上会回来的。”

姜兴抬起眼,还讲:“那你弟弟怎么办?”

“明知故问。”陈一没声好气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养别人家里呗。”

…………

女医生家住六楼,陈一顺便买了点水果上去,还给夏向阳买了些零嘴吃。

“来了。”

女医生将门打开了。

屋里开了暖气,她穿着紧身的内衫,露肚脐,是瑜伽裤,身材非常火辣,前凸后翘,大胸水蛇腰蜜桃臀,陈一看了一眼,就别过眼去:“您在家穿得还挺清凉。”

女医生似笑非笑的,拿起了一旁的风衣披上:“怎么,还害羞呢?”

陈一讲:“我有什么可害羞的,只是您注意点影响,别带坏了孩子。”

女医生就笑:“放心吧,你宝贝弟弟可没这眼福。”

“夏向阳呢?”

“屋里写作业。”

她将衣服一拉,接过陈一手里的塑料袋,指了指房门紧闭的卧室:“你自己去看看吧。”

“他既然在写作业,我就不进去了。”

女医生讲:“你坐吧,我去给你洗点水果。”

进门之后,陈一就开始打量起医生家,性冷淡的北欧风装饰,除了黑白灰基本见不到其他第四种颜色。

医生洗了葡萄和李子,端到陈一面前。

陈一随手拿了一个李子,咬了一口,被酸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医生暼他一眼:“这可都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其他人。”

陈一勉强将那口吃完了,迅速转移话题:“可能阳阳要再多在你家住几天。”

“怎么?”女医生拿打火机将烟点燃了,缓慢吐出一口,斜睨陈一一眼,颇有些漫不经心:“你要带哪个姘头回家?”

真是聊什么都能扯到那种乱七八糟的方面上去。

陈一讲:“就是一个朋友家里出了点事,我去陪他几天。”

那猩红的火星在吞吐间闪烁着,仿佛是有呼吸一般。女医生忽然笑了,她笑起来很有些媚意,在眉眼间流淌,十分生动:“什么朋友呀,家里出了事还需要你陪着一起。”

眼见着陈一神情有些无奈了,女医生才收敛了,她丢过去一封信封:“你的信,昨天送到的,向阳给你顺便带了过来。”

陈一就打开了,里头只有一张照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照片上是两个少年,其中一个眉眼肆意,十分英俊,冲镜头比了一个中指的手势,另一个脸上带着笑意,唇红齿白,气质青涩。

两个人都穿着一中的蓝白校服,身高相仿,从姿态神情来看,显然是十分熟悉的。

第二个显然是夏北光,那这第一个是谁?

女医生拿起了照片,鲜红的蔻丹映着细长的手指,她缓慢嘬了一口烟,又吐出来:“这不是你那个小伙伴吗?”

“也是,你不记得了。”医生看出了陈一的疑惑,将照片放回了桌子上:“以前你高中那会儿,他经常来你家。”

陈一觉得这照片上的面容有些没由来地熟悉,却又回想不起来究竟在哪见过。

“医生,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女医生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跟他说过话。只是匆匆见过几面,他高中之后好像就很少来找你了。”

“可能去外地读书了。”

“他脖子上有一块胎记,像爱心,很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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