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小心地避开了艾文的腹部,只是盘住对方脆弱的脖颈和修长的双腿,只需在必要时打晕对方。
两人气喘吁吁,待休息片刻,理查德才发话:“还走吗?”
艾文累的眼冒金星,他喘息了好一会儿,仍然感到气虚体弱,犹如扛了千金顶。
他喉头发紧,没有回答理查德的话。
没想到理查德态度一转,竟像对待欲碎的花瓶一样将人抱起来,重新放归到柔软的大床上。
他给艾文递了一杯水。
“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关于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还要上对决场的问题。”理查德道。
艾文倔强地说:“你先让人把菲利浦放了。”
理查德道:“你还跟我谈条件?”
“陛下在上,怜爱他的子民们,对我等一视同仁。”艾文道。
理查德威胁地注视着艾文良久,艾文也并不畏惧,怒目而视。
他生平最不怕人威胁,也最愤恨有人拿他心爱的属下来胁迫他,即使是理查德也不能越轨。
私情不能与公,原则不可践踏。
僵持片刻,理查德肃然立起,重重地推开门:“来人!”
门外传来几人的脚步声。
“将艾文爵士的医疗官放了,赏一千金币!”理查德吩咐道。
待所有仆从离开,理查德才转头,目光钉在艾文身上:“如你所愿,满意了吗?”
他重重捏了一把艾文的下巴:“你为这点小事,跟我闹什么脾气!”
艾文摇头:“这本就是你应该做的。”
理查德眉头一挑,刚想说些什么,只见刚刚离开的几个仆从又快步回来了:“大人,陛下召见艾文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