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小可怜了。

阮玉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另外两个复制体是一号和二号吗？”阮玉糖问。

小五点了点头，“嗯。”

“真的不能告诉我们头人是谁？”阮玉糖又道。

小五顿了顿，沉默了下来。

见他不说话，阮玉糖就不问了。

阮玉糖有些累，这阵子，她的腹部已经微微有些突出了。

她面露疲态，道：“你是夜柏的复制体，就在这里住下吧，但是你不能到处乱走，否则就会被关起来。”

小五连忙乖巧地点了点头。

阮玉糖上楼休息去了，客厅里就剩下墨夜柏和小五大眼瞪小眼。

墨夜柏的脸色很难看，非常不善地盯着小五。

小五起初还跟他对视，后来一点一点地垂下了头。

墨夜柏的脸色更黑了。

“一号和二号，也是你这种德行吗？”他黑着脸问。

小五一愣，他不知道他是什么德性，但还是摇了摇头，道：“他们和我不一样，他们……”

小五突然噤声，脸色再次变的苍白。

墨夜柏眼睛一眯，他突然发现了不寻常的一点，他问：“你不能说，不是不想说。”

小五看着他，不说话。

墨夜柏又问：“他们在你身上安了东西，有限制。”

小五继续看着他，眼睛越来越亮。

墨夜柏的脸色凝重起来：“其他复制体也有这种限制，你们没有自由。”

小五不点头也不摇头。

墨夜柏知道，不否认就是承认。